“不僅如此,減緩水勢也不至於幹旱,還起到了灌溉的作用。”顏墨說道,覺得不虛此行。

簫劍對此很滿意,走了一夜的路也累了,躺在一旁的草地上休息了起來,頭頂是柔柔的陽光,心想著什麼時候帶涼夏也來看看這樣美麗的地方。

“顏墨,走了一晚上了,你也躺下來休息休息吧。”簫劍說道。

顏墨沒理會簫劍,到湖邊洗了把臉清醒了下,說道:

“別躺了,回去吧。”

“別呀,難得這麼美的地方不多呆一會兒嗎?反正這裏還沒下雨,又暖和,下邊也是沒什麼事的,況且也有人看著......”簫劍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吹著慵懶的微風,好不愜意。日日夜夜守在下遊,不是洪水就是大風,早就膩了。

“那你便待著吧。”說著顏墨便轉身,頭也不回地往下走。

“我一個人待著多沒意思啊,來嘛!顏墨,顏墨?”簫劍起身,才發現顏墨已經走了很遠。簫劍連忙起身,活像個小娘子一樣,一搖一擺地跟了上去,道:“哎呀顏墨,你等等我嘛!”

於是,便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場景,一個男人追上另一個男人,並且撲在他的背上,而不一會兒又被扔到了地上。

天大亮了,路也比夜裏好走了許多,回到駐紮的營地裏已經是中午了。

“王爺,西涼公主又來找過您,下屬已經攔回去了。”侍衛說道,顏墨點點頭。

“這裏危險,攔著也好。”簫劍不知道顏墨的用意,還以為是為了涼夏的安全的著想。也的確如此,西涼工資在匈奴的領地上受傷了,顏墨自然逃也不了幹係。

又是一個夜深,顏墨正與簫劍商討大壩修築事宜,摸清了門路自然要打點好一切,早些開工。

“你看看,這是我畫的圖紙。”簫劍將畫出來的樣圖給顏墨看。

簫劍是覺得,將大壩建在中遊的中方處,這樣既不影響美觀,又起到了防洪灌溉的作用,隻是修築方式要耗費極大的物資。

“好是好,隻是......”顏墨猶豫道。

“隻是什麼?”

顏墨歎了一口氣,看著屋外光禿禿的一片,說道:“這樣修,耗費物資極大,況且這山洪衝刷,導致山體崩塌也是個問題,如果沒辦法固住泥土,百姓也是一樣要受苦的。”

“這個......”簫劍犯了難,突然靈光一閃,說道:“在荒地種以樹苗,樹種皆可向朝廷請旨,不僅固住土地,說不定幾十年後,下遊可以變得和上遊一樣。”

“的確是個好主意,不過......我覺得把大壩修在這兒更合適。”顏墨指了指圖紙上的另一處,簫劍仔細一看,這才明白個中緣由。

“待明日,書信會送到大王手中,隻要大王應允了,賑款撥下來了,就可以開工了。在此之前,一切按照以前的方法來。”顏墨說道。

簫劍點點頭,借著昏暗的燭火重新修改了起來。

翌日

簫劍將信送到信使手中,一路看著下遊滿目瘡痍的大地,想著隻要大壩修成,一方百姓就能免以受難,心中很是欣慰。他的眼前,似乎出現了和上遊一般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