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夏也一驚,這家夥平常不是叫自己胖子就是奇奇怪怪的稱呼,突然這麼正經地叫自己還真是少見。

“啊......怎......怎麼了?”涼夏也停住,風吹著手上未幹的水,有些涼。

“我帶你去個地方吧!”簫劍走進,牽起涼夏的手就走。

涼夏驚了,這還是第一次被男人牽住自己的手,急忙掙紮開,道:“這是幹嘛啊!”

簫劍緊緊抓著不放,觸到涼夏冰冷的手,有些心疼,道:“總之是個好地方,你會喜歡的!”

涼夏的力氣不如簫劍,隻好被拉著去了。

簫劍帶著涼夏去了上遊,草豐水美的上遊,在那裏,涼夏唱了一首他們西涼的曲子,簫劍聽了永生難忘。那美麗的風景,還有那美麗的人兒,還有那美麗的歌曲都深深烙印在簫劍的心中。

“......大雁飛過西涼......美麗的故園風光.....”簫劍往帳篷走著,腦中回想著涼夏唱歌的情景,不禁笑了出來。

“去哪兒浪去了,這麼開心。”顏墨正寫著關山水患的報告,打算上報給可汗,老遠就聽到簫劍哼著小曲就進來了。

簫劍一看自己被識破,立馬就不唱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著顏墨寫好的東西,說道:“你也還沒睡啊。”

顏墨寫完最後一份,毛筆放在一旁,從一遝的書下邊拿出一份名單,道:“最近很多災民無故餓死了。”

簫劍一聽,合上手中的紙疊好,驚訝地看著顏墨,道:“朝廷撥下來的災款、糧食,不是都發下去了嗎?咱們天天吃幹糧的,可是一點兒都沒貪汙!”

顏墨的心中裝著民生,自然是不會貪汙去的,朝廷撥下來的糧食都是由他們轉交給地方官員地,再由地方官員分發下去,看來問題出在地方官員上。

曾經在中原,這樣的事情也見得多了,天下烏鴉一般黑,關山這樣遠離中央的地方,貪汙腐敗自然是有的。

“看來,我們得去一趟了。”顏墨說著,便拿起架子上的一件披風披上,整理著衣裳。

簫劍這才剛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要出去了,說道:“這麼晚了,去哪兒啊?”

“劉府!”

劉府

“劉大人......您看這個夠不夠我孝敬您啊?!”一商人打扮的男人揪著八字胡,對著所謂的“大人”奸邪地笑道。

劉大人打開商人奉上的紅木雕花盒子,裏邊露出許多珠光炫目的珠寶,劉大人合上盒子,故作正經,說道:“這些最多隻有二十石糧食......”

商人一皺眉,笑意消退了不少,嘴角一抽抽,從懷中又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珠子,有些不舍地看著珠子,接著便又笑瑩瑩地捧到劉大人麵前,道:“此珠是我偶然所得,據說冬暖夏涼,在夜裏還可發光,可謂是價值連城啊!”

劉大人常年在關山,不曾聽說過什麼奇特的珠子,聽到這珠子有這麼奇特的功效,眼睛都亮了,卻又不能暴露自己的孤陋寡聞,故作不屑地說道:“這不過是個珠子罷了,真有那麼奇特嗎?朱宿,怕不是你想要誆我?”

“怎麼會呢,您拿著看看!”朱宿將珠子遞給劉大人。

劉大人捧在手裏,陣陣暖意傳來,大驚,道:“怎麼......一塊珠子真這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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