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貧嘴。”顏墨假裝嗬斥簫劍道。
傾畫在一旁聽完,忍不住的展露了笑顏,從剛才緊張焦慮的情緒中跳脫出來。
封銘看到簫劍一副吃癟的模樣,也忍不住的想要嘲笑簫劍,卻無奈扯痛了傷口,疼的發出了“嘶”的聲音。
簫劍見狀,便伸出手指著封銘笑道:“你活該,疼死你,竟然還想嘲笑我,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吧。”
顏墨上前一把摟過傾畫的肩膀,看著麵前正在鬥嘴的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時候也不早了,封銘你要早些休息。”
“你不說我還沒覺得,這樣一看的時候果然不早了,都怪這封銘,耽誤了我這麼多時間,反正他傷勢也不重,我也不必在這守著,我也回去睡了。”簫劍漫不經心的說完,走到門口,伸出手朝屋內的眾人擺了擺,便離開了。
在知道封銘傷勢不重後,傾畫和顏墨也算了卻了一番大心事,在交代封銘一番注意事項後,傾畫和顏墨也離開了封銘的房間,回房休息了。
“今天你受委屈了,現在你畢竟有孕在身,卻經曆了今天的種種危險,著實辛苦。”顏墨緊握著傾畫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嘴邊,一臉心疼的輕聲說道。
“有何辛苦,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嗎?”傾畫知道此時顏墨是在自責,沒能將自己保護好,傾畫一向是知道的,在這朝中顏墨有著太多太多的無奈。原本以為,離開了中原皇宮,二人便能無憂無慮的相守,共度一生。可沒想到在這的匈奴,也仍有如此多的牽絆!
“如果在你身邊有何用,隻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麻煩。”顏墨有些灰心的說道。
“我不許你這樣說。”傾畫沒想到顏墨的心中,竟然是如此的自責!
“我是認真的,或許之前我就不該一意孤行將你帶離中原,害你遭受如此多的奔波,如今還尋不得一絲安定,每日跟在我身邊擔驚受怕。這幾日我一直在思慮,是不是從一開始,我的所作所為就是一個錯誤。”顏墨不禁回想,這一段時間的所發生的種種,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所做的決定。
“顏墨,帶我離開吧,我們去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傾畫不再出言勸慰顏墨,隻是一雙眼睛堅定的看著顏墨。
顏墨聽聞,將傾畫擁入懷中,雙手忍不住輕顫的對傾畫說道:“待我處理好一切,便帶你永遠的離開,不會讓你再受這些委屈。”
傾畫靜靜的享受著顏墨懷中的溫度,輕輕地閉上雙眼,享受著此時的專屬美好。
此時在西涼皇宮中,涼夏在焦急的等待著易行君的消息,不知此時易行君提出和親的請求怎麼樣了?顏墨會同意迎娶自己麼?
雖然涼夏已經知道,傾畫小產,可是仍不確定顏墨會不會迎娶自己,現在隻能看易行君,到底能否成功的勸說可汗,又或是勸說顏墨,將自己娶進顏王府,涼夏有把握,隻要給自己足夠的接近顏墨的機會,經過每日的相處過後,顏墨一定會喜歡上自己。
“公主,用膳了。”這時依斐端著準備好的膳食走進殿中,將膳食放在涼夏的麵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涼夏看到眼前的餐食,頓時食欲大增,剛才拿起餐具,便想到之前自己前去找顏墨的時候,離開了依斐一段時間,自己卻瘦了下來,忍不住的懷疑自己的食物是不是被依斐動了手腳,才導致自己胖的如此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