閼氏聽聞,頓時驚喜不已,沒想到易行君的辦事效率竟如此高!看來得有易行君的相助,除掉蘇傾畫也隻是時間問題!
“如此甚好,那本宮多謝易行君的精心安排。”閼氏誠心的衝易行君道謝道。
見此次前來自己與閼氏也沒商量出來個什麼好的方法,而且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一會兒皇宮的戒備便會更加森嚴,易行君知道自己也不宜久留,便向皇後告辭,抽身離開了。
易行君再次回到驛館,見自己所策劃之事,目前來說還毫無頭緒,心中鬱結不已,畢竟在西涼還有很多事情等待自己處理,自己留在匈奴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雖然剛從皇後那裏得知,顏王府的守衛十分森嚴,但易行君仍不死心,便派了自己身邊一名十分得力的刺客,趁著夜色,前去顏王府打探。
“此次你前去,無需涉險,隻需大概知道顏王府的大體布局以及守衛情況便可。這些日子你都要埋伏在顏王府周圍,隻需摸清眾人出行習慣,注意隱蔽好你自己不要暴露了,一旦摸清楚便及時回來向我稟報。”易行君衝那名刺客安排道。
“是,皇子。”刺客領命便瞬間消失在驛館中!
那日宮宴結束後,玲瓏由於不得夜寧王子的寵愛!夜寧王子便百般推辭,沒有將玲瓏帶去,所以玲瓏幾日後才得知閼氏被關禁閉之事,玲瓏剛一得知,便急忙前去,趕往閼氏的宮中,探望閼氏。
玲瓏輕車熟路的來到閼氏宮前,卻見閼氏門前守衛的二人十分眼生。剛想要進去卻被門口一名侍衛攔住說道:“夜寧王妃,現在皇後被可汗下令關以禁閉,任何人都不得拜見,還請夜寧王妃過些時日再來探望。”
“放肆,既然你知道我是夜寧王妃,竟還敢攔我。”玲瓏見一個侍衛都快欺負到自己頭上,將自己這些日子在夜寧王府所受的委屈,通通的發泄出來!
“還請夜寧王妃息怒,這一切都是可汗下的命令,小的也隻是執行可汗的命令罷了,還請王妃不要讓小的為難。”那名侍衛仍不鬆口的說道。
閼氏聽到了動靜,急忙趕到門前,衝著門外喊道:“門外可是玲瓏在那。”
“皇後娘娘是我,這狗奴才著實大膽,竟敢攔著我不讓我進去。”玲瓏聽到閼氏在裏麵的聲音,急忙向閼氏告狀道。
閼氏聽聞,強行在裏麵將門打開,衝著門口的侍衛怒罵道:“放肆,玲瓏可是夜寧王妃,你們怎可如此無禮,再說可汗隻說將我禁足不讓我出門,並沒有下令說不讓他人前來拜訪於我,你們好大的膽子,待本宮禁足期滿,定不會輕饒了你們。”
那兩名侍衛聽聞,頓時為難不已,知道閼氏雖然現在不得可汗寵愛以及器重,但畢竟身份還擺在那裏,是自己招惹不得的,見閼氏如此說道,便也不再阻攔,將玲瓏放行。
玲瓏一進到宮中,便一臉親昵的握緊閼氏的手,關切的問道:“皇後怎會遭受到可汗如此對待,那今日宮宴王子並沒有帶我參加,以至於到現在,我才知道皇後這裏出了如此大的事情。”
閼氏聽聞裝作一臉心疼的模樣,開口衝著玲瓏說道:“你受委屈了,都是蘇傾畫這個賤人,將夜寧王子的心都勾走了,夜寧王子才敢如此怠慢於你。”
閼氏刻意如此言語,再次激起玲瓏心中對於蘇傾畫的仇恨。閼氏心想,就算自己此時困在宮中行動不便,也不能讓蘇傾畫好過。
玲瓏聽聞,果然憤恨不已,一臉凶狠的衝著閼氏說道:“蘇傾畫這個賤人自然是該死,臣妾聽聞,也是蘇傾畫使計才陷害皇後落得如此下場。蘇傾畫這個賤人著實是不能再留了。”
就在這時,一名婢女端著一壺茶水,來到玲瓏已經閼氏的身邊,開口衝著閼氏以及玲瓏行禮道:“皇後,夜寧王妃,請用茶。”
玲瓏,看向這名婢女,著實十分眼生,疑惑不解的開口衝閼氏問道:“皇後,寒露去了哪裏?這又是何人?”
玲瓏還不知道寒露已經被可汗下令派去軍營充當軍*。
閼氏見玲瓏一臉疑惑不解的模樣,開口衝那奴婢吩咐道:“白芷,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