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現狀,也覺得這種診斷手法十分的奇特,急忙快步走上前,坐在一旁,等候青裘公布診斷結果。

“想必易行君每日不得安寢,需要借助酒力以及外開的藥方才能入眠,但是每日入睡的時間極短,而且易行君在幼年時曾落過水,所以身體患有嚴重的濕症,每逢刮風下雨天氣,關節便會疼痛難忍,而且易行君對於匈奴之地水土有些不服,這幾日腹瀉的厲害,略有些脫水。”青裘慢悠悠的開口說道。

易行君在心中暗歎不已,自己的這些症狀都被青裘一一言中。看來此人的確是有些真本事的。不過易行君在心中仍有些疑慮,畢竟剛才青裘所言,太過浮於表麵,隻要有心之人稍作打探,便也能如此詳盡的將剛才所言一一說出。

青裘自然看出了此時易行君眼神中仍有的疑慮,便略顯不屑的微微勾了勾嘴角,接著開口補充道:“而且從剛才的,診斷中,明顯看出易行君的脾虛,主要表現在每日清晨必會如廁,而且方便時間長,深夜手腳盜汗,畏冷懼涼,無論如何改善飲食都十分纖瘦羸弱,而且從令妹的體型也可看出你二人的脾虛都是天生的,隻不過你二人將脾虛的兩個極端都表現了出來,著實可喜可賀。”

易行君聽聞,雖然青裘準確無誤的將自己這些年來病症方麵的困擾十分清楚明了的說出,但易行君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此時青裘對於自己以及涼夏的嘲弄,惹得易行君十分惱火。

“你……”易行君剛想要下令命人將這個對自己十分不尊之人抓起來,好好**一番。

玲瓏見狀,急忙上前阻攔道:“易行君息怒,隻是不知剛在青裘所言是否屬實?”

玲瓏從這二人的反應中十分明了的看出剛才青裘所言是正確的,頓時驚喜不已,看來很快便能將蘇傾畫除去了,隻不過現在很顯然青裘還在因為剛才易行君不信任之事而懷恨在心,出言挑釁著易行君,玲瓏隻能急忙出言阻止這二人發生口角之爭,以防誤了大事。

易行君聽出了剛才玲瓏出言的用意,便知剛才是自己衝動了,現在他們的確需要青裘,所以現在還不是處置青裘的時候。

青裘自然也清楚,他們需要利用自己的醫術,來為他們效力,所以他們一定不會把自己怎麼樣。見易行君發怒,青裘也不懼,隻是一臉笑吟吟的,看向易行君以及玲瓏二人。

易行君剛想開口出言緩和一下剛才的緊張氣氛,青裘開口再次打斷道:“現在先不要多說其他,我實在是太餓了,先為我準備些膳食吧。”

青裘說完,便大搖大擺的走向一旁的正座上坐下,由於個子矮小,雙腿不住的在凳子上來回的搖晃。

易行君從來沒有被這樣的無視過,心中更加惱火不已,但是現在自己時間的確緊迫,沒辦法再去找比青裘更合適的人選來幫助他探查蘇傾畫的情況,所以易行君便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衝門口的下人吩咐道:“去準備些膳食來。”

青裘看到易行君一臉惱火,卻強忍不發的委屈模樣,心中樂不可支,更加歡愉了起來!

此時玲瓏自然也無心緩和青裘與易行君的關係,隻是一心想著,很快便能除掉蘇傾畫了,心中便一陣興奮。

“易行君,時候也不早了,我也不宜在此地久留,那這青裘便交給你了,希望能夠幫上易行君。”玲瓏開口衝易行君請辭道。

易行君雖然此時十分不願與青裘單獨再多相處,但是畢竟玲瓏是夜寧王妃,將青裘帶回府中,十分不便。

況且現在自己還要與青裘相處更多的時間,為他安排任務。盡管易行君此時心中再多不滿,也隻能答應了下來,於是開口衝玲瓏答應道:“今日之事,有勞夜寧王妃費心了,王妃暫且先回府中等候,他日若是有了好消息,定第一時間派人前去通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