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尋顏墨?”逃出顏王府後,簫劍衝著封銘問道。此時一旁的純曦也在抬眸,一臉希翼的看向封銘,畢竟現在純曦著實太過擔憂蘇傾畫的安危,恨不得現在就過去陪在蘇傾畫的身邊。

“我也不知,我隻知道王爺臨走前交代說半月後待他們安頓好後,會想辦法傳來消息。”封銘如實的說道,回想起當時顏墨的語氣,封銘便知顏墨在臨走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落腳的地方,隻是怕人多眼雜,泄露了消息,才沒有直接說出,現在他們幾人要做的就隻有等。

“也就是說我們就算逃離了王府,也不能走遠,否則便會收不到顏墨的來信。”簫劍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封銘聽聞,衝著簫劍點了點頭。一旁的純曦聽到是這樣的結果,也忍不住的泄了氣,看來現在還不是與王妃相見的時候。

“這個顏墨,自己走了,竟還不讓我們有好日子過,待我日後見到他,定饒不了他。”簫劍裝作惡狠狠的模樣開口抱怨道。

“你知道的,他也有著萬般無奈。現在王爺出逃的消息想必已經傳開了,皇後以及易行君那邊定不會消停,再加上可汗派出的禁軍,日後王爺和王妃的路便會更加難走。”封銘忍不住的憂心忡忡的說道。

簫劍聽到此時封銘語氣中的擔憂,自然知道顏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定不會好過,自己在心中也十分擔心,但是看到一旁的二人一臉擔心泄氣的模樣,簫劍仍忍不住的開口說道:“這麼擔心做什麼?你可別忘了他可是顏墨,再加上身邊還跟著一個蘇傾畫,何人能夠奈何的聊他們這夫妻二人。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我們該在何處安身吧。”

封銘聽到簫劍這般說辭,一直凝重的心也不由得變得舒緩了許多,繼而轉眸看向一旁仍眉頭緊鎖的純曦,封銘便知是自己剛才的情緒影響到了純曦,於是便急忙出言勸慰道:“剛才簫劍所說的沒錯,我們應該對他們二人有信心,畢竟他二人的本領我們是知道的,一般人的確輕易奈何不了他們,你還是別擔心了。”

一旁的簫劍看到封銘這塊榆木疙瘩竟然出口安慰起了純曦,便知自己那日的猜測沒有錯,看來這棵千年老樹終於要開花了。

簫劍忍不住的一陣激動,心中不住的為封銘高興,就在這時,簫劍想起了自己對於涼夏的那份拿不出手的情誼,剛才因為封銘而得以升華的情緒便又再次沉降起來,剛剛在嘴角裂開的笑容再次回歸與淺笑則止。

“他二人既然做出了這般決定那就證明他們定是有一番把握的,我們便不要在此瞎擔心了,我們現在既然不能走遠,那麼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再次潛回王府?”封銘順著簫劍話語裏的意思,接著說道。

“沒錯,想必現在包圍在府周圍的禁軍已經發現我們出逃,所以此時王府中的守衛兵力比會大大減少,現在王府也是顏墨唯一能夠聯係到我們的途徑,而且此地距皇宮最近,利於我們得到皇宮的第一手消息,到時如果發生什麼變動,我們也便及時的做出應對。”簫劍此時頭腦清晰的分析道。

“我們藏匿在王府中真的可以嗎?”純曦聽到眼前這二人剛才的商議,心中猶豫不決的問道。

“簫劍說的沒有錯,現在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會再次潛回顏王府,而且現在大部分的兵力應該已經被可汗調去追拿王爺以及王妃了,所以現在,王府對於我們來說,的確是最安全的地方。”封銘感覺到此時純曦眼神中的遲疑,開口衝著純曦安慰道。

“等天色暗下來,我們再行動,現在我們應該多多去采購這些日子我們在王府中所需要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簫劍知道接下來的這些時日會是個持久戰,他們必須準備充足的口糧,來應對這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