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銘見此時純曦徹底離去了,忍不住的出拳,衝著簫劍的肩狠狠的的錘了過去,然後氣急敗壞的衝著簫劍警告道:“以後當著純曦的麵,你說話要注意些,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萬不可說這種話,辱了她的名聲。”

簫劍看到封銘一臉認真的模樣,玩心更加大起,接著開口衝著封銘說道:“如若你嫌辱了人家的名聲,那便將她收了便是,反正你也對人家有意思。”

封銘聽到簫劍的這一番說辭,更加不知所措起來,臉紅的仿佛都要滴出血來,隻是幹張著嘴,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

簫劍見狀,不由得大笑的接著開口衝著封銘諷刺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的事,以後你少管,總是我絕不允許你以後再拿我和純曦的事做調侃。”封銘氣衝衝的衝著簫劍說道!

“好,剛才那些話就當我沒說。”簫劍沒想到封銘對於兒女情長之事竟如此羞澀,看來此事的確急不得!而且簫劍知道,一會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於是便也不再開口繼續調侃封銘。

另一邊,顏墨和蘇傾畫二人,在出府之時,隻收拾了大部分方便攜帶的金銀財寶,但是在這荒郊野外,這二人所帶之物,便如同石頭一般,毫無用處。

在經過一番長途跋涉之後,幾近彈盡糧絕之時,終於在一座山腳下發現了人煙,顏墨以及蘇傾畫激動不已,急忙快步走到那所村莊前。

“天無絕人之路!原本我以為我們會餓死在這裏。”蘇傾畫激動的衝著顏墨說道。

“都怪我帶你走這一條從未走過之路,這一路上竟然連野味都沒有,害你著實受苦了。”顏墨看向此時蘇傾畫的一臉滄桑,忍不住愧疚的說道。

“這並不能怪你,如果我們走大道,定會引來追殺!想必現在我們出逃的消息已經被可汗以及易行君他們知道,追兵定在趕來的路上了,我們萬不得掉以輕心,所幸現在我們已經找到村莊,能夠休整一番。”蘇傾畫樂觀的衝著顏墨勸慰道。

“是啊,過些日子定是有一番硬仗要打的。”顏墨憂心的說道,擔心蘇傾畫會在後幾日一番混戰中受傷。

“現在別無他法,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既然決定了要離開匈奴,現在無論發生什麼都要一起麵對。”蘇傾畫看向顏墨堅毅的說道。

畢竟比起之前的爾虞我詐,這樣的生活才是蘇傾畫真正向往的。

顏墨聽聞,忍不住緊緊的握住蘇傾畫的手,深情的看向蘇傾畫,得妻如此,夫複何求,顏墨深深的覺得今生能夠有蘇傾畫伴在身邊,死都值了。

“現在先不要再多想了,我們趕緊去莊子裏找些吃食。”顏墨知道現在蘇傾畫已經饑餓非常,而且看向蘇傾畫此時幹裂的嘴角,顏墨便知現在蘇傾畫的狀態很不好。

顏墨帶著蘇傾畫來到了一戶人家前,顏墨伸出手去敲門,過了許久,才聽到有人緩緩地從房內走出來。

“誰啊。”

隻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院子裏穿出來。

“婆婆,我們夫妻二人前來尋親,不幸走失,迷了方向,有幸路過此地想要向婆婆討些吃食。”蘇傾畫開口衝著房內說道。

又過了許久,院門才緩緩地被打開,隻見一個衣著樸素的老婦人一臉警惕的看向顏墨以及蘇傾畫。

顏墨見狀,開口接著解釋道:“婆婆莫要驚慌,我夫妻二人並沒有惡意,隻是想要討一些吃食來填補肚子。”

那名老婦人在聽到了顏墨的一番說辭後,能夠看得出此時顏墨以及蘇傾畫的確一副飽受風霜的模樣,於是便也不再懷疑,開口衝著二人說道:“進來吧,我家裏還有些吃食。”

“多謝婆婆。”蘇傾畫激動的開口答謝道。

顏墨和蘇傾畫進到院子裏,看到院子有些破落,蘇傾畫忍不住的開口詢問道:“不知婆婆家裏可還有其他人?”

那年老婦人,一邊在灶台邊忙活著,為顏墨以及蘇傾畫準備吃食,一邊開口淡淡的應答道:“我老伴早些年就過世了,有一個兒子,也給可汗強行抓去充了軍,從此便再也沒見過,家裏就隻有我這一個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