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找到了一個瓷瓶子。”其中跟隨嵐廷前來之人,搜出了蘇傾畫臨走之前,為劉姑留下來的藥物,便急忙拿到嵐廷麵前複命。

嵐廷見狀,一把接過那個瓷瓶,放在眼前不住的把玩,細細的打量著,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開口衝著躺在地上的劉姑冷聲詢問道:“這瓶子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劉姑見狀,心中頓時更加不安,但仍緊咬著牙不鬆口的說道:“這是我自己的,裏麵的藥是我用來治療腿疾的。”

嵐廷聽聞,忍不住的半蹲在地上,一雙陰冷的眼眸狠狠的盯著劉姑,接著不屑的開口說道:“你自己的?你這家中如此貧寒,竟有如此精致的瓷瓶,這無論你與誰說,誰都不會相信。我勸你不要耍什麼花招,衝我如實說來,我自然也沒必要與你一個老太婆過不去!倘若你執意不說實話,便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所言句句屬實,信不信由你。”劉姑接著堅持說道。

嵐廷終於沒了耐心,一巴掌打到了劉姑的臉上,劉姑的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鮮血。

“我警告過你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嵐廷接著陰冷的說道。

劉姑沒想到嵐廷竟然會這樣出手打自己!但讓劉姑更沒想到的是自己原本慌亂不安的心,卻瞬間變得平靜下來,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反正現在就自己一個人也早已沒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於是這樣還不如做一件好事。

劉姑這樣想著,便抬頭,一臉無畏的盯著嵐廷的眼睛,淡定的回應道:“我說沒有見過,那兩人就是沒有見過,無論你再如何逼迫我都是沒有用的,我說的就是事實,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嵐廷看著劉姑此時這般堅毅淡定的模樣,著實有些出乎意料!沒想到這樣一個身上的老婦人竟然有如此的膽識!但與此同時,嵐廷更多的是氣急敗壞,沒想到自己都能在這樣一位老婦人身上碰釘子,便粗魯的一把將劉姑從地上拽了起來,一臉陰狠的開口衝著劉姑威脅道:“我說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我一個老婆子,孤身一人活在這世上,早已無牽無掛,如果你執意不相信我說的話,我也就是沒有辦法,反正大不了一死。”劉姑一副坦然的模樣,衝著嵐廷回複道。

“我再問你一遍,顏墨以及蘇傾畫他們去了哪裏?何時離開的,隻要你開口告訴我,我便會饒你一命。”嵐廷仍不死心的開口衝著劉姑詢問道。

劉姑此時也不願與嵐廷多費口舌,忍不住的閉上雙眼,將頭別向一邊,不再理會嵐廷。

嵐廷此時感覺到了劉姑對於自己的侮辱已經不屑,便頓時急火攻心,不再顧忌許多一把狠狠的將劉姑丟到了一邊的牆上。

劉姑的頭順勢狠狠的砸向了牆壁,頓時血流不止,不一會便沒了氣息。

“將軍,這個老婆子死了,我們該怎麼辦?”一旁的士兵見沒能從劉姑的嘴裏問出些什麼,忍不住的開口衝著嵐廷詢問道。

“蘇傾畫以及顏墨肯定是在這裏逗留過無疑,想必他們還沒有走遠,你快去召集我們的人馬,不可再耽擱,不出半日我們定能追上他們。”嵐廷一臉篤定的說道。

很快,嵐廷等人迅速的集結在了一起,繼續順著,那條唯一的小道向前追著。

此時,顏墨以及蘇傾畫還在緩慢的前行著,突然顏墨察覺到了後方的異常,常年在外征戰的經驗告訴他,現在後方有大批的人馬正在向他們駛來,顏墨不禁眉頭緊皺,一把將蘇傾畫從毛驢上抱了下來。

“該來的還是來了。”顏墨將蘇傾畫放在地上,一臉凝重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