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易行君還如此說的話,那想必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顏墨說完,便毫不猶豫的轉身推開門,離開易行君所在的房間。

此時易行君看向顏墨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便端起一旁的茶盅,在鼻尖輕嗅茶香,雲淡風輕的笑著,心中篤定顏墨定會在閼氏那裏碰壁。

顏墨一離開驛館,便立刻飛身上馬,朝皇宮疾馳而去。看來自己的確想錯了,不應該在易行君這裏耗費過多的時間,現在隻希望自己沒有耽誤前去營救蘇傾畫的最佳時間,如若蘇傾畫真的出了何事,顏墨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來到皇宮,顏墨並沒有第一時間前去麵見可汗,而是直直的來到了皇後宮中,顏墨知道現在並不是自己麵見可汗的最佳時候。自己此時與可汗之間的隔閡還並未消除。而且自己已經耽擱了太多的時間,現在顏墨隻想即刻出現在蘇傾畫麵前,將蘇傾畫帶離皇宮。

“白芷你快看看,所來之人可是消失已久的顏王爺,本宮沒有眼花吧。”閼氏遠遠的看到顏墨衝著自己走來,略顯調侃的開口衝著白芷說道。

“回皇後,顏王爺前來拜見。”白芷站在閼氏身旁,微微含首衝著閼氏稟報道。

“顏王爺著實好久不見,不知什麼風將你給刮來了。”閼氏語氣略顯嘲諷的開口衝著顏墨說道!

“蘇傾畫被你關在哪裏?”顏墨此時十分不願再與閼氏兜兜轉轉,於是便直言不諱的開口問道。

“王爺放心,我自然不會將王妃怎麼樣,她現在被我好生的安置在一個地方,當然封銘與簫劍二位也被我與王妃安排在了一起,現在想必她們主仆幾人正在敘舊。”閼氏接著得意的說道,一臉期待的想要看到顏墨此時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

“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現在即刻將他們給我放了。”顏墨緊握雙拳,額上的青筋暴起,十分隱忍的衝著閼氏開口說道。

“想必王爺在外遊走多日忘了自己的身份吧!現在在你麵前的可是當朝皇後,之前王爺是最懂規矩的,不知今日怎敢可與我這般所說話。”閼氏聽聞此時顏墨的語氣中絲毫體現不出對自己的一番敬意,便十分不滿的開口衝著顏墨抱怨道。

“我說過的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裏。”顏墨感覺自己此時的忍耐限度已經到達極限,如果閼氏再這般蠻不講理,顏墨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

“也是,顏王爺將可汗的話都不放在眼裏,此時又怎會對本宮畢恭畢敬。”閼氏十分輕蔑的開口諷刺著顏墨道。

顏墨見此時閼氏仍遲遲沒有說出蘇傾畫的所在地,便再也忍不住的拔出手中刀劍一個閃身,快速的衝到皇後身前,用劍直直的指向閼氏,語氣淩冽的開口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們到底在哪裏。”

顏墨此時突如其來的舉動瞬間驚呆了眾人,閼氏瞬間一臉驚恐的拚命的向後側著身子,強行的保持著鎮靜對顏墨說道:“顏墨,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他們在哪裏!”顏墨絲毫不想再與閼氏多廢話,一邊說著,手中的刀劍再次靠近閼氏一分。

“王爺你不要衝動,莫要傷了皇後娘娘,奴婢帶王爺去尋王妃。”白芷看到此情此景,急忙上前開口衝著顏墨說道。

顏墨聽聞,轉頭看向白芷,手中刀劍未動分毫,接著不帶絲毫感情的衝著白芷說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奴婢怎敢戲耍王爺。”白芷接著應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