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王爺已經答應了,那也不適合在這地牢中久待,還請王爺先回府,王妃等人,我隨後便會派人送回去。”閼氏說著,急忙衝旁邊的守衛揮了揮手,守衛見狀急忙上前將牢獄之門大敞開,作恭迎狀,靜候顏墨出獄。
“我現在就要見到他們!”顏墨走進了閼氏,堅定的說道。
現在顏墨既然已經答應了婚事,閼氏自然不願與顏墨關係鬧的的太過僵硬!於是便語氣緩和的說道:“王爺的確心係王妃,關心下屬,這一點讓本宮羞愧不已,既然王爺執意要現在見到他們,那我現在便命人帶你前去。”
顏墨聽聞,急切的走出牢房,跟在閼氏指派的帶路奴婢身後,大步的來到了此時,關押著蘇傾畫等人的房間,等不得奴婢用鑰匙將門鎖打開,顏墨便一把推開那名奴婢,上前一腳將門大力的踹開。
蘇傾畫等人聞聲齊齊的朝門外望去,看到顏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蘇傾畫急忙站起身來,飛奔上前撲到了顏墨的懷裏!這幾日全部的擔心,化作此刻滾燙的熱淚奪出眼眶!
簫劍封銘以及純曦等人在一旁看著,也都忍不住露出了微笑,能看到王爺與王妃這般恩愛的模樣,甚好!
“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顏墨緊緊的將蘇傾畫擁在懷裏,雙手忍不住的顫抖著,頭緊緊的依偎在蘇傾畫的肩窩。
許久之後,顏墨才肯將自己放在蘇傾畫腰間的手鬆開,然後直直的盯著蘇傾畫,語氣略顯懊惱的衝著蘇傾畫說道:“我已經答應了,要迎娶涼夏公主了。”
“我不在乎,因為我相信你。”蘇傾畫知道如果顏墨遲遲的不答應迎娶涼夏之事,那閼氏與易行君便會不斷的找他的麻煩,如今的權宜之計便是答應將涼夏娶進府中,蘇傾畫一向對顏墨有信心,自然也不會因為此事而心生芥蒂。
顏墨聽聞,一臉柔情的看著蘇傾畫笑著,手輕輕地扶上了蘇傾畫的臉頰,為蘇傾畫輕輕地拭去臉頰上的熱淚。
“有你能懂我真好。”顏墨說著一把將蘇傾畫橫腰抱起。
“你做什麼?”蘇傾畫驚訝的開口衝著顏墨說道。
“自然是帶你回家。”顏墨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在皇宮中做這樣的行為有絲毫不妥,一副理直氣壯,一臉痞笑的衝著蘇傾畫應答道。
“快放我下來,這樣成何體統。”蘇傾畫自然不喜這樣招搖,於是掙紮著衝顏墨說道。
“我抱自己的夫人,又有何妨?”顏墨接著一臉不在意的說著,一路上無論蘇傾畫怎樣掙紮,拒絕,顏墨都不願將蘇傾畫放下,顏墨知道這些日子傾畫受了不少苦!顏墨現在恨不得,用盡全身的力氣補償蘇傾畫,愛護蘇傾畫。
“你們先行回府,我過會再回去。”見顏墨帶著蘇傾畫已經走遠,簫劍開口衝著封銘說道。
“你要去哪裏?”封銘知道這時簫劍聽聞顏墨要迎娶涼夏的消息,心中肯定不好受!於是十分擔心的衝著簫劍詢問道。
“你不用擔心我,我隻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很快便會回來。”簫劍看到封銘這般擔心自己的模樣,心中固然十分溫暖,但簫劍此時心中的確太過苦澀,沒有勇氣就這樣坦然的麵對顏墨,於是伸出手輕輕地拍了封銘的肩膀,便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簫劍這是怎麼了?現在大家都平安無事,難道不是應該高興才是?可是為什麼我看見簫劍如此憂心忡忡的樣子。”簫劍走後,純曦一臉不解的開口衝著封銘詢問道。
“他不是一向這樣息怒從不形於色嗎。”封銘開口衝著純曦打著馬虎眼,然後接著略顯扭捏,又十分溫柔的開口衝著純曦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府吧,這些日子,你著實受了不少罪!之前我受傷是你照顧我,現在輪到我照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