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見狀,也跟著端起茶杯學著閼氏的樣子喝了一口茶,接著開口略帶怒氣的開口說道:“隻不過我聽聞蘇傾畫那個賤人竟然沒有流產,著實太過可惡,把我們騙的好生辛苦。”

“她懷孕的月數越長,流產對於她身體的傷害程度便會越大,急什麼,涼夏馬上就要嫁到顏王府了,到時候還愁她的孩子不掉麼?”閼氏一臉淡然的開口說道,眼眸中透露出陰險的神色。

“皇後娘娘英明,的確是我目光短淺了,這涼夏原本就將蘇傾畫恨之入骨,再加上現在這二人共侍一夫,日後定少不了爭風吃醋,再加上涼夏公主一向與皇後娘娘您交好,她一旦嫁到顏王府也就相當於皇後在王府中安插進了我們自己的人,這樣一來日後行事便會方便了許多。”玲瓏越說越興奮不已,甚至有些期待涼夏嫁到顏王府以後的日子了。

“這是自然,一旦涼夏嫁到了顏王府,那表示蘇傾畫的安生日子也就要到頭了,我就不信這府中憑空多出了一個女人蘇傾畫能夠置若罔聞,再加上涼夏這愛鬧騰的性子,絕對夠這蘇傾畫喝上一壺得了。”閼氏雖然沒有表現的像涼夏那般興奮,但眼眸中也隱隱的充滿喜悅的光芒,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揚著,心裏也同玲瓏一般對涼夏嫁到匈奴以後的生活有著說不出的期待。

此時在閼氏的小廚房裏,寒露和白芷一起準備著茶水,白芷感覺到自從寒露回到宮中以後便對自己有著隱隱的敵意,白芷忍不住的開口試探道:“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好生的向寒露姐姐請教,日後你我二人要一起在皇後身邊服侍了,姐姐是皇後宮中的老人了,日後妹妹有什麼做的不到的地方,還請姐姐多多指點。”

寒露沒想到這個白芷會這樣與自己說話,很明顯這個白芷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便能把閼氏哄的團團轉這足以說明白芷有著非凡的手腕,寒露自知現在還不是自己與白芷撕破臉的時候,便以同樣謙和的語氣衝著白芷回複道:“白芷妹妹這是說的哪裏話,服侍皇後娘娘這件事情上不分先來後到,隻要忠心為主,那便出不了什麼差錯,之前都是我一人在皇後娘娘身邊伺候,現在有了妹妹你我也能輕省許多,日後也能多出個作伴的。”

“姐姐能夠如此看得起白芷,妹妹實在是太高興了,還希望日後在這皇宮中能夠和姐姐一起把皇後娘娘服侍好。”白芷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衝著寒露說著。

“這是自然,奴婢自然是要一心為主的。好了先不聊了,你先把這壺茶呈上去吧,我在這裏看著火。”寒露開口衝著白芷說道。

將白芷支開後,寒露忍不住的衝著白芷離開的背影翻了一個白眼,一臉嫌棄的拿著扇子憤恨的扇著爐底的火。

“假惺惺……”寒露忍不住的小聲嘀咕道。

殊不知,遠處的白芷將此時寒露的一番作為都看在眼裏,忍不住的發出一陣冷笑。

第二日一早,顏墨便早早的起來,由於昨日與簫劍一同飲了太多的酒,早上起來微微有些頭疼,剛睜開眼,便發現身旁的床鋪空了,顏墨頓時恢複的精神,大步的走向門前,剛想要出門尋找蘇傾畫,這時蘇傾畫便端著一碗醒酒茶走了過來。

“你醒啦。”蘇傾畫看到此時顏墨站在那裏,笑盈盈的開口衝著顏墨說道。

見到蘇傾畫,顏墨一直緊張的心還得以舒緩,急忙上前接過蘇傾畫手裏的托盤,語氣略顯責怪的說道:“怎麼起這麼早,不再多睡一會,這些事交給下人來做就好。”

“你的事,我親自來比較放心,再說了我昨天已經睡了整整一天了,實在是睡不著,我又不是豬,要整天的躺著,吃了睡睡了吃。”蘇傾畫自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