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涼夏出去後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簫劍全身帶著傷,騎著馬一路顛簸到顏墨府門口便是摔了下來,門口的守衛看到後急忙衝了過去將蕭劍扶了起來,有一個守衛衝進王府向顏墨稟報。聽下屬說簫劍受傷了後,急急忙忙前去。
簫劍被扶進了房間,顏墨聞訊趕來的同時叫下人去找大夫,來到簫劍麵前,顏墨仔細查看了一下簫劍的傷,發現他的傷並沒有生命危險,一顆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急忙詢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是一個蒙麵人,他穿著黑衣,帶著麵罩,看不清他的模樣,他將涼夏給抓走了。”簫劍有氣無力的說道。
“什麼?涼夏被人抓走了?”
“嗯嗯,我本來一直暗中跟著涼夏,未曾想殺出個黑衣人,此人是一個高手,我與他大戰了幾回合,不敵他被他打傷,隻能眼睜睜看著涼下被抓走,我真是無用啊。”簫劍聲音有點哽咽。顏墨安慰道:“此事我會稟報可汗,我現在派人去尋找涼夏,你好好養傷。”
大夫查看了簫劍的傷勢,給他開了幾服藥,並告訴顏墨喝了這些藥後好好調養幾天就好了。
在送走大夫後,顏墨立馬向可汗牙帳中趕去,雖然自己不待見涼夏,但是涼夏畢竟是西涼國的公主,此事事關重大,顏默也不敢怠慢,所以騎著馬一路飛馳。
一個大型牙帳內,匈奴可汗聽到顏默的稟報大怒道:“在我匈奴,竟然還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將涼夏抓走,”“我已派人去尋找黑衣人和涼夏的蹤跡了,隻是線索太少,希望渺茫”顏墨無奈道,“此事不可張揚,先保密下來,別讓西涼知道此事。”“是。”
西涼王通過自己安排在匈奴的奸細得知此事招來了眾臣和易天行,他將涼夏被抓隻是說了出來,那些大臣們聽後紛紛讓西涼王向匈奴討一個交代,這時易天行對西涼王說道:“父皇,兒臣以為,咋們可以以此為借口向匈奴發兵,近幾年國內大旱,已經餓死了好多人了,攻打匈奴我們可以搶奪一些糧食,緩解國內的情況,”“嗯,這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我們已經籌劃已久,倒是可以實行了”而已眾大臣並有反對西涼王攻打匈奴的想法。
自此,西涼攻打匈奴的戰役便開啟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涼夏的背後總會出現一個身影,這個身影每次在涼夏出門都會跟在她的後麵。
涼夏也沒有在意那個人是誰,至少那個人從未對自己有任何壞心思,隻是在後麵跟著自己而已,貌似還有點保護自己的意思,其實蕭劍覺得涼夏知道有人跟著她,但還是沒有現身,依舊藏於暗中!
然而那天,涼夏出門,蕭劍依舊是暗中保護著涼夏,涼夏最近因為她想要害傾畫得事被發現後,顏墨並沒有殺她,可是也再為見她一麵,所以心情很是不好,想要去外麵打獵,順便散散心,她隻帶了一個丫寰和兩個帶刀侍衛,因為她認為在匈奴這自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帶的人多並沒什麼用。
顏墨自從知道涼夏受闕氏的蠱惑想要害傾畫以後,再也不見涼夏,不管其死活,而且他也知道就算自己不去管,那還有蕭劍呢。
清晨,陽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得,涼夏沒有弄出多大得動靜便帶著侍衛和丫鬟出發了,她和丫鬟各自騎著一匹馬,後麵還有兩個侍衛騎著馬跟著,而蕭劍也是悄悄得跟在他們後麵,所有人都未曾察覺。
飛馳的駿馬在草原上奔馳,涼夏架著馬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快感。
“這就是在馬上飛是的感覺嗎?竟然是如此的快活,正羨慕這些在草原上生活的人們,每天都能在草原上肆無忌憚的飛馳,真是快活。”
涼夏騎著駿馬,手握著韁繩,雙腿夾緊馬鞍,突然,在她的麵前出現了一直野生的麋鹿,涼夏頓時來了精神,打算拉弓搭箭想要設麋鹿,麋鹿看見有人便極速向遠處跑去,涼夏怎會放過立馬趨馬追擊而去,而他沒有發現的時,在他的身後,一直有一個人影跟隨,雖然她的駿馬飛馳,但那人一直暗中,跟在他的身後,不曾有絲毫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