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人驚道:“是嗎?哎!三皇子有勇有謀,可是太子的有利競爭者,若此戰敗了,那他與太子之位可就失之交臂了啊!”

“可不,聽說國君有意派大皇子接手前線戰爭,隻是還不曾出發,大皇子年歲大,朝中支持者也多,這麼多年維穩中,手下能者也是最多,要是大皇子去了前線,匈奴必敗。”

聽到這,蕭劍心底一驚,三皇子,便是易行君,雖然他沒有將前線戰報及時發回,但顯然紙中保不住火,國君與百姓過了二十日後,還是知道了前線的消息,此次大戰,西涼幾乎派出了整個國軍儲備,誓必要拿下達努城,若易行君不能完成任務,肯定是要換人的。

這對匈奴很不利,匈奴可汗並沒有狠下心派重兵迎敵,他想著的,便是最好以少勝多,多留些將士保家衛國,所以,與其說匈奴的處境危險,不如說是顏墨的處境危險,此時顏墨能用之人不多,身邊有能力統兵的,也隻有夜寧一人,封銘在不在顏墨身邊,蕭劍還不了解,隻知道剛開始出戰的隻有夜寧與顏墨。

蕭劍撫摸著劍鞘,眉目間憂思之色若隱若現,怎麼辦!是回去幫忙,還是繼續尋覓涼夏的蹤跡?這事個很難選的問題,一方是自己的主公,一方……是此場戰爭的導火索,最終,蕭劍還是決定繼續尋覓涼夏,如果找到了賊人,救出公主,那麼兩國之間的鬥爭便能結束!

翌日清晨,蕭劍躺在床上發呆,昨日又尋了一天,還是不見賊人蹤跡,這讓他很是頭疼,如此一來,與賊人分開的日子越來越長,如果再找不到賊人的位置,可能便會永遠失去蹤跡。

倘若真的要被迫放棄,還不如放手一搏!想到這,蕭劍翻身而起,打算去宮裏走一趟!

出離客棧,向南直走,穿過排排攤位,便是一條寬廣官道,這裏不允許擺攤,所以隻見店鋪,再走些時辰,店鋪也變的稀少,偶爾可見一兩所鐵匠鋪子,鋪中軍官往來,士兵守衛,看來是在為接下來的戰爭做著準備。

蕭劍直直的向前走著,對於這些場麵他並沒有過多關心,直到到了宮門前方,才被外圍的守衛攔住:“幹嘛的?”

蕭劍將寶劍背於身後,以免被誤認為賊人抓走:“在下匈奴顏墨王爺身邊侍衛,一直在追查涼夏公主的下落,跟敵人交鋒數次後,那夥人逃到了西涼,我一路追查到此,卻將線索跟斷了,如今幾日過去,以免夜長夢多,故此特來求見國君,有要事相告。”

那守衛自從聽到蕭劍的來曆後,便換上了一副陰翳的嘴臉,此時見蕭劍說完,他冷哼一聲:“匈奴人,咱們兩國正在打仗,若你是個普通商人,來西涼做生意,我倒也不會與你計較,但你居然是顏墨的侍衛!對不住了,跟我走一趟吧!”

蕭劍聽後眉頭一皺,聽這人口氣,可不像是要領自己去見國君,倒有些想要用私刑的樣子,那人見蕭劍不吭聲,慢慢地將腰刀抽出:“怎麼?想反抗嗎?”

蕭劍懶的理他,轉身便要走,那人見狀,麵色一沉,大喊一聲:“抓敵國奸細!”

這一聲吼,吸引了不少守衛,其中一批人快速向這邊跑來,蕭劍不想惹事,所以加快了步伐,後麵那人見他要跑,手中腰刀想也不想的便劈了上去,蕭劍側身一躲,條件反射般回身踢出一腳,那人便被擊出了十米有餘,趴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做完這些後,蕭劍無奈的搖了搖頭,施展輕功,眨眼間已衝出三百餘米,等到守衛們聚集到一起時,蕭劍早已沒了蹤影。

那人被扶起,微微搖了搖頭,狠狠地推開攙扶他的人,大聲罵道:“廢物!一群廢物!那麼大個活人也能讓他跑了?還他媽不趕緊給我追?”

聽他的口氣,應該是個小頭目,下麵的人聽他罵完,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隻得衝出去追查,那小頭目狠狠地啐了幾口,回到宮門處,像是與人稟報著什麼,一刻鍾後,他騎著馬,身後跟了足足有兩百餘人,他將馬鞭一揚,對著大夥說道:“剛剛敵國奸細前來打探軍情,被我發現,那人見事情暴露,打了我向城中潛逃,身為西涼士兵,便要保家衛國,不能去前線殺敵,咱們就要將家看好!大夥兒隨我走,城中的鋪子一家一家的查,酒樓客棧一間一間的搜!務必要將賊人揪出,就地正法!誰能斬了他的頭交於我,賞白銀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