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丫鬟和那名守衛已經出了宮門,去了禦醫在國都的住所,蕭劍拿出石子朝著一名守衛狠狠射了出去,力道之猛,一石穿喉,一旁的守衛瞬間警惕,兩人趕緊過去檢查受傷之人的狀況,見人已死,剩下的人懵了,這裏是皇宮,在皇宮裏他們哪見過殺人?
一時間亂作一團,隊長將大家聚在一起,背靠背圍了個圈,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沒有一人出聲,出聲也沒用,這裏是極偏的位置,後方就是圍牆,圍牆外便是高山,離哪都遠,又是晚上,喊什麼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群人正警惕著,便見一人從暗處走了出來,隊長一愣,從沒見過這麼囂張的賊人,居然大搖大擺的走出來,這是亡命徒啊!
一群人想也不想的便衝了上去,十幾人打一個,任誰也會覺得有勝算,但出奇的是,居然輸了,隊長在臨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手法熟練,絕不拖泥帶水,而且武功很高,比守城的將軍也絲毫不讓。
蕭劍殺光所有人,將他們一個個扔出牆外,又翻牆而出將所有人埋掉,再回來時,禦醫已經來到,他跟著丫鬟急急走進院子,剩一名守衛站在籬笆門口發呆,人呢?
蕭劍慢慢走到他跟前:“找人呢?”
那人一驚,趕緊回頭:“你是誰?幹什麼的?”
蕭劍甩了甩手,問道:“是不是找人呢?”
“你有病啊!”
那人二話不說,伸手便要抓蕭劍的領口,蕭劍一閃身,鉗住對方的的手,對方吃痛,抬腿便要踢,又被蕭劍一拳打回。
“你……你到底是誰?”
蕭劍不予理會,繼續問道:“你是不是在找人?”
那人疼的厲害,隻好點頭,蕭劍鬆開一點,又問道:“去匈奴挾持涼夏公主時,你有沒有參加?”
那人一愣,表情瞬間驚恐起來:“你是那個追了兩百裏地的匈奴人?”
蕭劍麵色一狠,果然是他們,剛剛和那群人交手時,蕭劍就覺得熟悉,此時聽這人一說,瞬間明白了過來:“說,當時領頭人是誰?”
那人鋼牙一咬,將頭一別,一聲不吭,蕭劍加了力道,疼的對方冷汗直冒,卻沒有吭出一聲,無奈間,蕭劍隻好扭斷了他的脖子。
處理好屍體後,蕭劍推開籬笆門,走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兩旁是花壇,裏麵種著各色的鮮花,蕭劍沒心情欣賞,就連空氣中盤旋的花香也被他自動忽視掉了,他直直的走向對麵的房子,那是一棟二層的別致房屋,外麵有木板搭建的樓梯,他想了想,涼夏應該住在二樓,一樓應該是給仆人準備的。
蕭劍悄悄的來到二樓,這是一扇對開梨花木房門,用木栓銜接,這種門有個毛病,就是開門有聲響,平時若澆油還好些,若不澆油,刺耳的摩擦聲肯定會引起注意,蕭劍想了想,沒敢推開,他繞到後麵,找到一扇窗子,用手點開一個洞,向裏麵望了望,這是間廂房,沒人住。
蕭劍沉著一口氣,緩緩拉開窗子,一個起跳鑽進屋子,微微觀察了下,沒人,這才回身將窗子關上,這間廂房和涼夏的臥房隻隔了一道牆,因為蕭劍隱隱的聽著牆的那頭有聲響,藝高人膽大,蕭劍想也沒想的開門便出去了,他貼著牆壁來到旁邊的屋子,側耳傾聽。
“沒有大事,公主這是近幾日不吃不喝,體力不支,導致自身免疫力下降,再有受了些風寒,導致感受了鳳珍,老夫開兩副藥,保證藥到病除。”
“太好了,公主無礙就好,謝謝老禦醫。”
丫鬟開心的說著,不過禦醫沒有再吭聲,想來應該是在開方子,蕭劍伸出手在窗戶紙上麵戳了個洞,緩緩的向裏麵看去,第一個入得眼簾的,是禦醫的背影,他背對著蕭劍坐在椅子上寫著什麼,第二個是丫鬟,她站在禦醫身旁小心的伺候著,第三個,便是床上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