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夏被送入房裏,一坐就是幾個時辰,她心裏美滋滋的,等著出去陪酒的蕭劍回來,等他回來掀了蓋頭,他就是她正兒八經的夫君,而她也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天色暗了下來,蕭劍喝了一杯又一杯,心裏卻清明,不能醉,今晚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他又陪了兩桌後,裝醉讓下人給扶了回來,之後稟退了下人,回身來找自己的嬌妻。

涼夏一人坐在床上,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果然,蕭劍輕輕的將稱杆伸進了涼夏的蓋頭,再輕輕向上一挑,夫妻名分就已坐實。

涼夏紅著臉,輕聲喚著:“姬央!”

蕭劍抬起她的小臉裝作不高興的樣子道:“夫人叫我什麼?”

涼夏的臉更紅,隻好小聲的叫著:“夫君!”

蕭劍伸手將早就扒好的栗子塞進了涼夏嘴裏:“夫人辛苦一天,肯定累了,吃個栗子好!”

蕭劍死死盯著涼夏,新婚吃栗子是早生貴子的意思,涼夏自然懂得,臉紅的幾乎能滴下血來。

蕭劍見她如此粉嫩可愛,竟有壓倒桃花之貌,更覺憐愛,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兩人新婚之夜,自是恩愛不提!

是夜,國君稟退了下人,一個人坐在寢宮大殿,偌大的窗大大的敞著,國君麵無表情,一個人直直的坐在床頭,忽的一直鳥兒飛了進來,鳥腿上綁了一根細細的竹管,國君從中抽出一張紙條。

國君定睛細看,原來是易行君發來的,寫著他已經和閼氏談判成功,國君很開心,他想著能不能從這邊找到閼氏的確定位置,這樣就可以找到閼氏,國君這樣想著,給易行君回了一封信,在信裏旁敲側擊了一下閼氏的具體位置。

過了幾天後,國君收到了易行君的回信,沒想到他這樣痛快的將閼氏的位置以及現在的情況都全盤托出,國君驚訝於易行君的坦誠,也高興於自己的計劃這麼順利!

一日後,國君派出的部隊順利的打入了匈奴五十裏地以外的地界,那處閼氏藏身的地基也被探查的很仔細,國君二話不說,親自出馬,帶了人浩浩蕩蕩的趕往匈奴。

要說這國君怎麼有這樣的閑情雅致?那就不得不說一下他與閼氏的夙願了,當他到達閼氏的基地外圍時,已經是夜裏的事情,一群人的行事作風都很嚴謹,一看就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他們從早上就在這裏,直到國君來到,都沒有被閼氏發現,這就是大組織的不同之處。

“有人出來過嗎?”

手下搖頭,國君沉吟了片刻:“砸開!”

這裏是一處地下密室,不砸門是進不去的,國君上來就要求砸門,看來是有信心能把閼氏的地基一鍋端了,他的手下很聽話,與幾人拿著工具二話不說就開始了行動,而此時的閼氏正在地下寢宮休息,突然聽到一聲轟鳴,本來她以為是在打雷,後來覺得不對勁兒,地底下聽到的雷聲,不應該離的這麼近啊?

於是她側起耳朵仔細聽了聽,不對!是敵襲,閼氏趕緊起床穿上衣服來到外麵,此時的外麵已經站了很多人,他們都聽到了聲音,隻不過還沒來得及想好對策,福伯老態龍鍾的站在最中間,對閼氏說道:“後方的秘密通道您是知道的,您先走,我們在下一個基地彙合。”

閼氏不舍的搖頭:“福伯,不用管我,我會照顧好自己,我倒要看看是誰如此不要命,敢來我的地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