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他親自指揮,這些非正規軍終於正規了些,顏墨等三人見南客到來,也是微微一愣,按理說,這種級別的人物,在戰爭頭期,應該不會輕易出現的,沒想到南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時過一周,南客已經與這三人周旋了很久,中原皇帝看著南客慢騰騰的打法,微微覺得有些異常,但哪裏不對他也說不清,索性也就不管了,直到第二天有手下來上報,說已有兩處城池被攻破,中原皇帝才緊張起來,調虎離山嗎?
顏墨聽到消息後,也是想了很久,如今這種狀況的發生,就是自己人的疏忽造成的,他們三個都是沒經曆過十多年前那一場戰爭的人,自然對歸元教沒有太多的印象,所以他們誰都不知道歸元教內部的構造,但傻子想來,歸元教也不可能隻有南客一個管事的,所以既然有管事的,那麼他們的能力肯定要比普通士兵厲害。
所以顏墨三人屬於壓根就沒考慮到這些,所以隻專心致誌的對付南客,最後導致別的領頭人躲在別的軍隊中暗中指揮,打下了兩座城池,這件事發生後,顏墨三人也轉變了策略。
又過幾日,傾畫還是走出了迷霧,她隨身攜帶的幹糧早已用盡,隻能靠著給孩子帶的那些牛奶度日,幸好孩子吃的少,她又帶的多,不然這整整一周多的時間,還不知怎麼熬呢。
出來後,傾畫一路疾走,終於遇到了車隊,仗著伸手好,她也不怕壞人,這才搭了車就近來到匈奴邊界,報上名字後,梁旭親自接待的,原來這處邊界是梁旭把守,見到嫂子,梁旭哪敢繼續大大咧咧,趕緊恭敬的將傾畫請進府中,好吃好喝招待著,更是講了一下如今的情況。
傾畫聽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建立了歸元教,而且歸元教在十多年前居然是那樣的一個組織,梁旭看著傾畫無助的樣子,實在不敢再繼續講,隻好親自護送傾畫到顏墨那裏,兩人走了幾天幾夜,到達中原時,顏墨已經獨自一人鎮守別的邊城去了,兩人輾轉反側終於找到顏墨,顏墨見到傾畫,也顧不得其他,一把將之攬進懷裏,傾畫哭成了淚人,一方麵是因為太想念顏墨,而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顏墨安慰了很久,才算穩定了傾畫的情緒,這時一聲啼哭傳來,顏墨一愣尋著聲音一看,一個孩子正在梁旭的懷裏哭泣,顏墨像是有心裏感應一樣,知道這是自己的孩子,趕緊上前抱回,愛不釋手的看著,梁旭看著一家三口團聚,無心打擾,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了,至此之後,傾畫一直待在顏墨身邊。
聯盟軍與南客的軍隊作戰了很長的時間,在此期間,兩方各有勝負,但最多的也就是拉鋸戰,今天一占領我,明天我搶回來,南客作為攻擊的一方,自然囂張無比,南客不定期的穿插在邊城中間,今天去一處,過幾天再換一處,卻一直沒有去顏墨和傾畫管轄的那一部分。
而且活死人也盡量我往顏墨那個邊城發放,傾畫在邊城住了整整一個月,也不見南客來過一回,眼看著戰爭即將持續兩個月了,傾畫決定主動找南客聊一聊,她始終還是不能相信爹爹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