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的第二個晚上,顏墨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在乎她,恨不得將她鎖在自己身邊,他想到蒼擎還沒有回到中原,心裏更是有些惴惴不安,總覺得自己會失去她!
抓狂,快要忍受不下去了。
而傾畫此刻正在煙雨樓裏享受著美食,而一旁的呼延簡看著傾畫一副餓虎撲食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柔聲問道,“在宮中應該不至於餓成這樣吧!”
傾畫聽見呼延簡的話,笑了笑,眉眼都彎成了一個月亮形,她一邊吃還不忘記解釋著,“宮中雖然好,但是每天吃那些山珍海味都吃膩了,這些小菜剛剛好!”
傾畫吃著菜,又說道,“而且好不容易來一次,當然要吃個盡興!”
呼延簡笑了笑,覺得這個蘇傾畫還是沒有變呀!蘇傾畫像是記起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出聲問道,“現在怎麼樣了?這個煙雨樓還好吧!”
呼延簡連忙感謝道,“這個煙雨樓從那次後,再也沒有出現什麼差錯,一切安好!這還得多謝皇後娘娘能夠救濟呢!”
傾畫微微皺了皺眉,果然還是不太喜歡皇後娘娘這個稱呼呢!看著窗外,天色已晚,傾畫想著那人的麵容,連忙說道,“時候也不早了,我該走了!”
傾畫一回到宮裏,便來到了顏墨的身旁,而此時,顏墨倚在榻上看書。聽見動靜,一抬眸,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愣了愣。
嗯?我是不是眼花了,這人怎麼回來了?
蘇傾畫站在顏墨的身前,這才將顏墨的思緒拉回來。
顏墨看到人走到自己得麵前才反應過來,眼神幽深,看著立在麵前的小女人,隻覺得心裏有什麼東西正在發作!
回來了,就不可能再讓你跑回去了。
顏墨那眼神忽的化作狼一般,盯著傾畫,直接打橫抱起,回到自己的寢殿。
這幾日不見,他想她想得牙癢癢!現在終於看見她了,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占有她!
到了屋中,竟直接將蘇傾畫撂到床上,蘇傾畫被砸在柔軟的床上,隻覺得心裏一陣恍惚。
“你幹嘛…唔…”蘇傾畫從被他抱起來開始靈魂就已經出竅了,如今回過神,不知道這人又突然發什麼神經,想要坐起來問他。
顏墨看到蘇傾畫的動作,以為她想要走,自己可受夠了她不在的時光此刻看著蘇傾畫,隻覺得頭腦一熱。
顏墨直接欺身壓上去,生生堵住蘇傾畫想要說出的話,也擋住某人想要逃跑的去路。
嗯?這什麼情況?蘇傾畫被這一變故弄的一懵,不知道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等反應過來想要抗拒的時候,被顏墨抓起雙手,一隻手製在頭頂。
蘇傾畫大腦都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眼前的人兒,臉上隻有一片茫然無措的神情,難道是顏墨知道自己去了煙雨樓,所以生氣了?
她在心裏暗自猜測著,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顏墨好似察覺到蘇傾畫的抗拒,便一下子發狠的吻著蘇傾畫,像是在怪罪她離開了自己一般,直到感覺到嘴裏的血腥味,顏墨才抬起頭來。
雖然始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直覺告訴傾畫,現在的顏墨很危險,她試著推開他,可是卻沒有成功,這才狠狠的咬了一下顏墨。
還沒等她的下一個動作,顏墨一手捏住蘇傾畫的下巴,蘇傾畫吃痛張開嘴,顏墨趁著這個機會,凶猛的吻下來。仿佛攜帶著狂風暴雨,想要把人淹沒。
第二日,傾畫一早起床卻發現,身旁空無一人,她恍然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耳邊便泛起一陣微紅,像是天邊的朝霞一邊絢麗。
純羲抬著一盆水進入房間,看著傾畫一臉羞澀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嗔怪道,“皇後這是在害羞呢!”
傾畫怎麼能這樣輕易被人取笑,她佯裝生氣的看著眼前的人兒,笑著說道:“就你事多!”
一陣微風拂過,傾畫看著窗台愣了愣,她這才出聲問道,“闕氏那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