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又急急忙忙地回到匈奴的消息,傳到顏墨的耳朵裏。
天下終究太平不了,那些人還是忍不住動手了,看來他還是得罪了許多人,不然也不會如此想殺了他而後快了。
“皇上,你怎麼看?”封銘看著沉思的顏墨,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顏墨則是在想,這次老王爺是聯合了誰,來和他一起對抗自己呢?難不成是遠在千裏的中原?
“你說她是從中原的方向回來的?”顏墨不敢忽略任何一個細節,立馬問出自己的疑問。
顏墨漆黑慎人的眼神,封銘扛不住,默默地低下頭,十分肯定地回答著,“是的,皇上。”
“那可就難辦了?”顏墨坐在皇位上,你這奏折,思考著對策,不然就變成刀板上的新鮮的肉,任人切割,毫無反抗的力氣。
封銘一聽顏墨的話,眸光微深,他了解中原皇上的性子,是個不擇手段的殘忍的人,同樣也是一個強勁有力的對手。
再說現在有外患還有內憂,顏墨才會更加的煩惱,就算顏墨在厲害,也折騰不了這麼久。
青蓮教中,一個侍女拿著一副急急忙忙跑進了一間神秘的房間裏,之後裏麵傳出一聲慘叫聲,侍女就沒有再出來過。
至於那個侍女去哪了,沒有人敢輿論,就當那個侍女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件事就成了青蓮教的秘密。
“這個天下估計要不太平了。”傾畫對著窗口輕輕的說著,心想怎麼為顏墨分憂。
純曦見傾畫悶悶不樂,就幫忙出主意地上前地說著,“皇後,最近皇上好久沒有射箭了。”
純曦的話提醒了傾畫可以邀顏墨去射箭,放鬆一下強壓下的心情,不然人都會垮了。
傾畫臉上露出滿意的笑意,歡快地看著純曦,一雙栩栩如生的眼睛裏,看得出她現在的心悅,“純曦,你去安排一下射箭那邊的事情,我去找皇上。”
純曦領命就離開了,隨後傾畫就離開了寢宮,來到了顏墨辦公的大殿門外,看著禁閉的大門,傾畫停下了腳步,收好了臉上的笑意。
門外的侍衛看著來得人是皇後,也沒有向皇上稟報,直接讓她進去。
“這次,我怕中原會有很大的動靜。”顏墨頭疼地說著,語氣裏的煩躁,就可以聽出來他現在很焦慮。
傾畫一進去就聽見這句話,心想又是他,臉色劃過一絲冷漠,但腳步還是沒有停下,直接走向顏墨。
封銘一見是傾畫,立馬請了一個安,然後準備退下去,可被傾畫阻止了。
“封銘可以不用下去。”
封銘驚訝地抬頭,看了一眼傾畫,再看了看顏墨,看到了顏墨的默許,才站在了一個角落,好好的當一個隱形的人。
顏墨也不清楚傾畫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但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他最怕得就是傾畫憂心地擔心自己。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讓人過來說一聲。”顏墨寵溺地刮了一下傾畫的鼻尖,眼眸溫柔如水,臉色也變得溫和許多,整個人身上的氣場都變得不一樣。
傾畫知道顏墨不想讓自己擔心,但他這種霸道,讓傾畫不舒服,她不願意當一個廢物,整天隻會澆澆花唱唱歌,過著這種沒有意義的生活。
而且她的舒適還都建立在顏墨的疲憊維持下,她沒有那麼弱,也不想被顏墨保護地這麼好。
顏墨在見到傾畫的眉頭皺去時,心中就確定了傾畫應該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不然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顏墨。”傾畫淡淡地叫了一句顏墨,就看著他抿著嘴不說話。
“嗯,你要說什麼說出來就好。”顏墨害怕這種冷漠的傾畫,這樣的她看似太無情,他害怕。
“陪我去射箭吧,我想射箭了。”傾畫直奔主題,沒有拖泥帶水,也沒有歪歪繞繞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