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是天意,份是人為我很快的就被人拋棄在了‘西月宮’。
“請問.....”我剛想問清楚來龍去脈,那些冷血的侍衛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們就這樣殘忍的把人生地不熟初來乍到的我扔在了這裏。
舉目四望,不愧是皇帝的後宮金碧輝煌。富麗幽雅,牆上的每幅雕刻畫都栩栩如生,這裏的古玩玉器,隨便偷上一件回去賣都價值連成。想到這我有點黯然神傷,還不知道這輩子有沒有這個發橫財的機會。
變換環境亦或者時空,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不安,因為我沒有可以牽掛的人或事。這十多年一直的想擺脫束縛的我,對那個世界沒有眷戀過,因此不管到哪都是一樣的。唯一稱的上不適應的就是那不曾改變的十幾年刻板的生活環境,忽然間變的陌生無知起來,也許心底有那麼一絲的被忽略的不安吧。
幾天裏,我都被冷冷的遺棄在這個華美的宮殿裏。除了那天見到的兩個宮女,就再也沒有別人了,更別說是那個殿下。
對,就像漫畫裏,偶爾上空有幾隻烏鴉飛過的那般冷清,我開始懷疑這是冷宮了。不過上空真的有烏鴉飛過――我的遠夜。它閑的沒事幹了就飛出去‘巡邏’。
我的活動範圍僅限於西月宮的後院。我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是我一不了解情況,二又身無分文,與其逃跑不如在這恍如冷宮的地方白吃白喝,自己也樂得逍遙自在。但我也真沒想到古代人都這麼奢侈,西月宮的後院分明是江南的小橋流水。亭台假山中透露著江南的小巧柔美,竟讓我一時真以為身在西湖斷橋邊,忘了現在是秋季,我最愛的初秋。
我的兩個宮女,這裏唯一的跟我屬於同種類的生物,是兩個大約比我小幾歲的女孩,都十五六歲吧,長的晶瑩可人。一個叫夏彩,一個叫寧香。
閑來無事我開始跟夏彩和寧香聊天,也許因為我們年齡相仿,很快的我們之間沒有了尷尬氣氛,也不在拘泥禮數,和樂融融的象認識了很久的朋友。再怎麼飽經風霜看慣宮裏的爭鬥,可她們仍是跟我一樣大的孩子呀。我們從這裏聊到了我的時代,她們對那種高度發達的社會持著驚訝,猜疑,憧憬的態度。這自然在預料中。
從他們口中我得知當下局勢混亂,是六國紛爭。看來比春秋五霸稍差點,比戰國七雄少好點。居我觀察推理得出的結論,就是我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年代,什麼地點,連中國的版圖現在什麼樣我都不曉得。我有幸掉在六國中實力強大的戚國。現在的皇帝登基不到兩年,沒有立後,看來那個帥哥年齡也不大頂多二十吧,卻是個受人景仰的威嚴帝王。古人真的都少年老成呀。漢武帝還不是七歲當太子,唐太宗十八歲就南爭北戰的打天下,我們偉大的‘千古一帝’康熙八歲就即位了,這些超人們還不都驗證了古代人神經以及大腦的發達程度跟現代人有的一拚。
我並不清楚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君王想要做什麼,恐怕是來者不善吧。事事都不盡如人所願,日後我果然未能全身而退,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