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浴室真的是個舒緩身心的清淨之地。我的私人浴室大的有點誇張,論星級,自然是超豪華六星級別。
夏彩,寧香之前有想服侍我沐浴,但被我下了逐客令後便沒有再來自討沒趣過。看著她們留下的換洗的衣服,我皺了皺眉,這幾天一直穿自己的衣服來著,根本就還不知道那麼複雜的古代服飾怎麼穿。最後苦於衣服太煩瑣,我索性找了個類似浴衣的外套披上。出了浴室直奔寢室,脫光了衣服倒頭就睡。人類在呱呱落地的時候是一絲不掛的,因此我總結出光著身子睡覺是最完美舒適的方法,這叫回歸原始的自然。
我總結的沒錯,我果然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睜眼時看到陌生的房間自然有些空洞寂寥,轉頭看到遠夜趴在我枕邊時真是說不出的塌實,我平時很少在意遠夜在哪,任它自由的去飛,但我知道它從不飛遠,時刻都看著我,隻要我叫它便一定會立即出現。而我睡覺時它永遠都會守在床頭,因此我不論在哪都會睡的很塌實。
午飯過後我拜托寧香她們給我找幾本有關戚國曆史,地理,政治方麵的書,我想這個時代不發達,但記載這方麵的書總歸能有的.果不其然,的確讓我搞到幾本,便在後花園獨自閱讀。我是遊手好閑了點但終歸還是清楚自己的現實狀況的。
想要在這混下去曆史,地理,政治可是一樣都不能少。我歹讓這群經常看不起人的古人們稱讚我為自學成才的天才。
不覺得天以漸黑,晚霞映紅了這江南水鄉一樣的庭院,別有一番韻味。呆呆的望著天邊,我懶散的依靠在長椅上,夕陽照在身上暖暖的,任其餘輝染紅素白色衣服,淡淡的把我的頭發印成金色。好舒服的晚風呀,我庸懶得舒展身體,發出了嘰不可聞的呻吟,實在是太舒服了。
驀然的回頭望去,隻見容烈癡癡的望著我。幾時站在那的不得而知,隻是知道下一秒種他便一個箭步衝上來抱住我,低頭輕吻我的眼睛。“你好誘人。”半餉他唇間悠悠的流出一句這麼煽情的話。
對上他深潭般黝黑的眼眸,我覺得比起他這深不可測的眼神我的是太清澈了點。這世界上真有不解風情的傻女孩,比方說我就是其中之一。這般柔情的擁抱親吻已經讓我渾身起透雞皮疙瘩。
有些不悅的推開他“我不是發糕。”
他也皺起眉看著我。得罪了他我是沒有好日子過,但我本人也是很矜持的,怎麼能跟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人大搞曖昧。但是歸根就底,我是討厭跟別人有身體的接觸,思想拒絕,本能也在拒絕。
拒絕了帝王的人自然沒什麼好果子吃,容烈一直黑著臉跟我用過晚膳,又黑著臉離開,臨走時臉色還因為我好心的“那你慢走,我不送了。”而更加鐵青,仿佛誰再多說一句話難保他一家老小也安全。
我慶幸我這個罪魁禍首沒受到任何的責罵或懲罰,當然白眼沒少受。見到容烈走,寧香才喘了口大氣。
“怎麼剛才快要鱉死了嗎?”我好笑的問。“對,沒鱉死也給您嚇死了,您本事可真大,連皇上都敢若。”寧香有氣的看著我。
“沒有呀,我素來都是必恭必敬,我哪敢若皇上?”
“慢走,不送。這是什麼?”夏彩諷刺的看著我。我才意識到現在不是容烈來我家串門,這整個皇宮都是容烈的。“嗬嗬”我自嘲的冷笑兩聲,長路漫漫,多災多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