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臥虎藏龍 84 暖玉溫香抱滿懷(2 / 3)

但是他……

真有臉。

居然當著小美人兒的麵,說什麼斷袖……

你是不是瘋子的啊。

我在心底將某小侯的人格以及品味以及取向暗暗的狠狠地鄙視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下官方才耳朵背,一時什麼也沒有聽清。”我喃喃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頭說道,“既然侯爺已經答應了下官,下官就放心了,請侯爺不要忘記立刻召巡城將領……下官就此告辭不打擾侯爺休息。”

我龜速後退。

“站著!”他斷喝一聲。

我縮著手以眼角觀察他動向。

驀地他冷冷一哼:“知道你怕羞,就暫且放過你一馬,給本侯滾吧。”

我那叫一個莫名,幾乎要跳起來跟他辯論:什麼怕羞,羞你的頭咧,你才怕羞,你一家子都怕羞。

不過現在不是辯論的時候。

我默默地咬著手指:“謝侯爺。”小挪步向後退。

忽然他似乎嫌不夠盡興,又補上一句:“改天再找你算賬。”

說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情意綿綿。

驚得我彈跳起來,似被人踩到尾巴。

奪路而逃之際,聽到身後那人異常可厭的大笑聲。

早知道了,那人的幸福跟快樂,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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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溜溜地滾出了安樂侯的閨房。

正碰上白玉堂很瀟灑跳過來:“怎樣,事情辦得如何?”

怎能輸給他?

我本想也露出一個瀟灑的笑容來顯示事情已經OK小白速來膜拜。

不料臉部肌肉僵硬牽動的時候身上的痛楚一起發作。

大概方才站了太久,又跑的太快,此刻鬆懈下來,痛楚排山倒海而來。

我曾被他摔到地上,曾被踩,種種種種。

我呻吟一聲,雙腿一軟好似抽筋,人如在驚濤駭浪之中一葉扁舟,伸手想把住旁邊的門扇穩住身形。

白玉堂眼明手快,一把撈住我:“你怎麼了?”

“沒……”我咬了咬唇,忍著痛,“裏麵太黑了,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怎麼這麼大意?你這人……總是如此……”他竟然埋怨起我來了。

我苦苦一笑,耳邊忽然聽到裏麵響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抱住白玉堂腰:“快,我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此地。”

白玉堂雙眉一挑,露出一個驚訝表情,然而卻沒有提出意見,將我打橫抱起來,腰肢一扭騰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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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

“幹什麼?”

“那,我問你。”

“什麼啊?你說。”

“算了,沒什麼。”

“你!不行,你快說。”

“我決定不說了。”

“不行,非說不可,你引得五爺有了興趣,又不說,好,你若不說,五爺就鬆手,扔你下去。”

我吃了一驚,這個威脅很是有力,低頭望了望黑乎乎的街麵,我才剛經曆過一場顯然並不勢均力敵的“自由搏擊”,扮演一個人肉沙包的角色,如果再來一次“自由落體”,那下一刻我要麵對的恐怕就是閻王老子。

“好吧,我說。”我歎一聲。

其實我心頭不解的是安樂侯那小混蛋,他對我說的那幾句模棱兩可的話到底是怎樣,還有他床上那個嬌滴滴小美人兒又是怎樣,雖然不能說話,但看她雙眼靈活閃動的精神頭,顯然是沒受什麼虐待也不至於被他xxoo,否則,以這人的凶悍程度,那種美人兒一定是氣息奄奄處於香消玉殞的邊緣。

那,為何會有那樣一個美人兒在小侯爺的床上?過夜?

此刻已經快要天明,顯然她是被綁了一整夜,這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不好奇都不行。

“說啊說啊,快點快點,不然鬆手了。”身邊的好奇寶寶問道。

我死死抱住白玉堂的胳膊:“我說我說,別鬆手,我……我隻是想問,嗯……小白,你有沒有經曆過,跟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同在一張床上,卻什麼也沒發生?”

白玉堂叫道:“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因為你風流成性,還時常對我誇耀你有恁多紅顏知己,所以必定很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