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樂美本想騎馬從背後追上冷非塵,可是不管她怎麼鞭策馬匹還是追不上,一氣之下勒馬停下,掉頭逆向而行,決定用這種方式追上冷非塵。
她本以為以冷非塵高超的馬技會在她迎麵策來的時候做出反應,停下或者繞開她走,所以她才沒有減速,甚至不斷的鞭策馬匹,加速前進,可誰知他根本沒停,隻是在千鈞一發之際,抱著和他一起的女人跳下了馬,獨留還在狂奔中的馬兒。
冷非塵的馬沒停,繼續向前狂奔,高樂美的馬也沒停,見兩匹馬要撞到一塊了,受到驚嚇,不再受人控製,瘋狂亂跑。
高樂美的馬將背上的人甩下,朝其他方向跑去,冷非塵的馬也朝著別的方向跑,兩匹馬沒有撞到一塊,毫無損傷,倒是有人傷得不輕,嚇得更不輕。
“啊——”高樂美被馬甩下了馬背,慘聲大叫,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剛好在冷非塵旁邊停下,渾身都在痛,痛得她一時間沒力氣罵人,停著緩緩。
“怎麼樣,摔傷了嗎,傷到哪裏了?你說說話,別嚇唬我,傷到了沒有?”冷非塵從馬上跳下來之後,一直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楊淩薇,見她蒼白的臉上滿是驚恐,自己也嚇得不輕。
楊淩薇被突如其來的跳躍和懸空給嚇慌了神,又在地上滾了那麼多圈,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就像癱瘓一樣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腦海裏全是剛才驚險的一幕幕,根本聽不見旁邊人說的話。
高樂美就在旁邊,情況沒比楊淩薇好多少,甚至更慘,見冷非塵對她不管不問,捂著摔疼的腰,開桑罵人:“你是怎麼騎馬的,沒見我從前麵來嗎?你害得我從馬上摔下來,也不扶我一把,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冷非塵所有的心思都在楊淩薇身上,對一旁的高樂美視若無睹,見楊淩薇沒反應,更是著急了,情不自禁地叫出她的名字,“淩薇,淩薇……”
“我的腰——”楊淩薇因為疼痛回過了神,但回神之後,感覺渾身都痛,尤其是膝蓋和腰部。
今年她特別的流年不利。
“腰,腰怎麼了?”冷非塵用手按了按楊淩薇的腰部,確定腰骨沒斷才放心。
可是這樣一按,卻讓楊淩薇覺得更疼,“啊——你幹嘛呀,還嫌我不夠疼嗎?”
“腰骨沒斷,腰部應該沒大礙,其他地方呢,還有哪裏疼?”
“膝蓋——”
“我看看。”
冷非塵一心一意、無微不至地照顧楊淩薇,把一旁的高樂美給激怒了,忍住身上的劇痛站起來,用手指著眼前的兩人大罵:“你們這對狗男女,把我害成這樣,居然連個歉都不道,我會讓你們因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楊淩薇這才注意到高樂美這號人物,坐在地上,抬頭看她,疑惑地問:“小姐,你誰啊?”
“我是——”高樂美正想把自己尊貴的身份說出來,可是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打斷了。
“膝蓋流血了,不知道傷到筋骨了沒有?”冷非塵把楊淩薇的褲子挽起,發現她的膝蓋被磨傷了一大片,鮮血直流,心裏很是自責。
他真是沒用,居然保護不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