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國慶閱兵的兵,就真tm是個兵。對我們各種嚴格,用那時候的話形容應該叫苛刻。我記得有一天他去查內務,什麼都不說直接把床上的東西,盆子裏的東西抓起來往外麵的地上人,這要是在其他地方估計就可以讓人幹一架了,不過在軍營裏,有句話叫做官大一級壓死人,那時候我是真是深深的體會到了。貴寶啊,真是嚴格,有一天,天開始下雨了,其他的隊伍都回去避雨了,連廣播都播出了領導的命令要求回去避雨,那貴寶就是不聽,硬要我們在雨裏訓練,說什麼我們牛x。還好,最後領導直接在廣播中點名讓我們回去,那時,那教官膽子再大也不敢違抗軍命啊。最後我們濕漉漉的回到了房間。那天那場雨下的還是有些時候的,而且還帶來了降溫,不過下雨下好之後的訓練就多多少少有些悲劇了,因為,滿地都是水蕩子,一腳下去,嘿嘿。那天晚上我記得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孟狗喊著,都tm去洗腳去,整個房間裏一股腳味(腳跑過水悶幹的味道)。
不過貴寶也算是有點點拿的出手的東西,那天他表演的頭頂脈動走正步,贏得了我們的陣陣掌聲。那是我看那略歪的嘴臉,別提心裏有多不爽了,那歪嘴臉會走點正步嘚瑟成啥了嘛。
睡通鋪,有個好的地方就是你永遠不會缺少聊天的夥伴。那時候我睡在上鋪,我們飛構(飛行器製造工程)的和一些空保(空中安全保衛)的住在一起,剛開始大家都不熟不怎麼講話,不過幾天後軍營的一種夜生活也就開始了,所謂夜生活無非就是講講笑話了,但是一群男人在一起講的笑話那就必須不是笑話了那叫葷段子,記得那段時間,有個叫汪涵的重慶人,說著濃重的重慶腔調的普通話抑揚頓挫和我一人一個的輪流講笑話,弄得整個屋子洋溢著各種**的笑聲,有的時候甚至會笑到敲床板。不過我們也隻會在不累的時候開開夜談會,畢竟軍訓對於那時候的我還是挺累的。
說道就寢,那麼就有必要談談如廁,軍訓時候的那個廁所太精彩了,說廁所吧,太優雅了,還是叫它茅坑吧。那個破茅坑有一天被衛生巾堵住了(衛生巾嘛,用來吸收汗水啊,當鞋墊啊,那時候那可是萬能的啊)而且沒人通,那尿,屎就堵在在槽裏麵,那畫麵至今我還依然記得,黃色的液體漂浮著幾張濕透了的白紙,遠處飄來陣陣惡臭。記得那段時間要是想上大的,我寧願舍近求遠到隔壁去,那兒相對來說是星級待遇了。
既然把茅坑的環境描述了,我就得引出一位哥們,那真是讓我印象深刻的哥們。我們排有個哥們來自新疆石河子,名字叫張兆元,長得胖胖的,帶點猥瑣樣子,對!穿上了軍裝後活脫一個土匪,一個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土匪。那哥們站我邊上,成天跟我講他家裏的事情,當然是風流往事,不是他和他女朋友**,就是什麼猥瑣之事,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哥們真是個猥瑣的好料,不學猥瑣專業真是浪費了,不過從他的話裏聽得出來他還挺有背景的,爺爺是新疆哪兒的什麼司令官,他準備大二的時候轉飛(當飛行員去)。介紹完了那哥們的大概,該介紹那哥們在軍營中的猥瑣往事了。張兆元,這個猥瑣男,每當他想給我們大家講笑話的時候,他還沒講完就總會有人幫他把結果講出了,所以吧,他後來索性就學女人叫床,仗著他不是處男然後學叫床,不過好像也沒啥人鳥他。直到有一天半夜,他說他想上廁所,想上廁所就去唄。那哥們去了好久才回來,當他上床不久,整個房間就洋溢著一股廁所裏的味道,有那麼一絲絲的尿味再夾雜著一股屎味,那時候大家都精神了,第一個忍不住的人好像是我,“哥,求你洗洗衣服去吧臭死了”。旁邊的孟狗馬上接上就是:“爺,你是爺,快去洗,爺。”那哥們估計也招架不住,去外麵洗衣服了,等他洗完回來,房間裏的味道也就散了不少,不過據說他那衣服始終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那種熟悉的味道,那種熟悉的配方。
www.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