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是很濃,但很香。”山子也用力的聞了聞。
我感覺到這種香味迅速的進入了我的肺裏,進而擴散到了全身。
這時山子用手抓住了那青銅燈盞,轉頭對我說:“這是我的!”說完他對著我惡狠狠的瞪著眼睛。
我看到他古怪的動作,自己不願讓他獨自得到那燈盞,我也伸手抓住了,另一隻手把他用力的推開,“我的!告訴你,這是我的!滾開!”
山子被我推了一個踉蹌,伸手就拔出了腰間的軍刺,往後稍微一退,接著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
我知道他想殺了我,他想搶我的燈盞,我不能讓他搶我的東西,那是我的東西,我得先殺了他,我要殺了山子!
我手裏拿著那支沒有了子彈的五連發一個格擋,山子衝過來的勁太大,被我一下甩到了一邊,他轉身又刺了過來, 我也一轉身躲了過去,回手用槍托砸了他的後背,山子急了,直接把軍刺衝著我扔了過來!
我平時根本沒有這麼好的身手,這時卻像百般武藝在身一樣,抬手用槍把那飛來的軍刺打在了一邊,手剛落下,山子已經撲了上來!
他用肘部擊中了我的脖子,膝蓋又使勁的撞在了我的小腹上,但我卻感覺不到疼痛,我一擊重拳打在山子臉上,他緊接著用肘部又擊中了我的太陽穴,耳朵裏嗡嗡作響,山子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鼻子裏也被我打的噴出了鮮血,但他一直喊著:“我的,這是我的!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不想讓他拿我的燈盞,那燈盞誰的也不是,它是我的,我要把它帶走!我在地上胡亂的抓住了那軍刺,抬手就要刺他的腰部,我感覺到我自己那一刻在獰笑!
可就當我的手抬起來的時候,我的手腕被人從後麵緊緊的抓住了,那人用手使勁一擰,我的手都快被擰斷了,軍刺便掉在了地上。
那人從後麵把兩臂伸到我腋下,然後雙手又繞到我的頸部扣緊,直接把我從地上給提了起來。山子同時也被另一人來了一個血絞,臉憋的通紅,但他的腳仍然亂蹬,他還想衝過來殺了我!
那兩人把我和山子拖出了很遠,又過來一個老頭幫著他們用繩子把我倆給捆上扔在了地上!
隔了許久,我慢慢的開始清醒,頭就像剛醒酒的時候,暈暈乎乎但還很疼。山子也開始喊疼,開始罵,接著又幹嘔,嘔完又罵,罵誰從後麵偷襲他。
其他四人都看著我們,猥瑣趙用手翻開我的眼皮看了看,“沒事了,藥勁過去了。”然後走到山子旁邊也看了看,還摸了摸山子的脈搏。
琳達一瘸一拐的過來給我鬆開了繩子,柳四爺指著我對山子說,要不是他及時抓住我手,今天我就給山子放血了。
原來柳四爺一看我倆拚上命了,趕緊跑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老臀從後麵也製服了山子,這才阻止了一場流血的爭鬥。
猥瑣趙用袖口捂住鼻子,撿起地上的那把軍刺,往那青銅燈盞走了過去,把裏麵的棉布給打了下來。“布和油都是咱們自己的,怎麼還會出問題,這幻藥是哪裏來的呢?”他邊說邊看著那燈盞。
琳達借著水虎晶的熒光也看著那裏,“咦?”她輕聲說了句,抬手指向了燈盞上方大概五十公分處的白玉牆麵上,“那裏有個小洞。”
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牆麵上確實有個手指粗細的小洞,呈四十五度角斜著向下,正好對著青銅燈盞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