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所有人都出去了,正要往外走,可身後的猥瑣趙卻咳了一下,我轉身看了看,發現他正在慢慢的睜開眼睛。
“趙老!”我趕緊走了過去,彎下身子看著他,“我叫華大夫過來,他應該還沒走遠。”
我剛要扭頭出去,手突然被猥瑣趙抓住了,“不,不用。”
說完他又咳了兩下,“扶我坐起來。”
我連忙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腰部一用力,把他扶了起來,把枕頭塞在了他的腰下。
我把他放好,又去桌子那裏到了杯水,遞給了猥瑣趙,“趙老,喝口水。”
他慢慢抬起手,接過杯子喝了兩口,然後又遞給了我,“我沒事,放心吧。”
他抬眼看了看我,“丁甲兄弟,謝謝你了,把我從裏麵救出來,要不是你,我恐怕......”
“趙老,別說了,都是自己人。”我轉身把杯子又放回到桌上,“現在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還行,我就是頭還有些疼。”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趙老,你到底是怎麼傷的?記得,記得你說的是被人從後麵打的?”我緊皺著眉頭問道。
“對,當時我正在低頭看東西,沒注意身後,突然感覺後麵有危險,還沒來的及轉頭,就眼前一黑。”
說完,猥瑣趙搖了搖頭,“幹了這麼多年穿山甲,第一次失手遭人暗算,慚愧啊。”
“就是在熔爐裏麵嗎?”我借著問他。
“熔爐?什麼熔爐?”猥瑣趙一臉疑惑,看來他不知道自己昏倒的地方就是那熔爐的裏麵。
“哦,我們發現你的地方,就是個大熔爐,你就躺在熔爐的裏麵。”我稍微給他解釋了一下。
“不對!”他仿佛被電了一下,身子直了起來,抬起一隻手比劃著,“我不是在那裏麵被偷襲的!”
“啊?那是在哪裏?”我很好奇他的說法,為什麼在別的地方被人打了,而發現他是在那熔爐的裏麵呢。
“我是在熔爐的外麵,一個高台上。”猥瑣趙清楚的記得自己被襲擊時的情景,他能說出高台,就說明此刻的他不是在說胡話。
“高台那裏?”我迅速的想了想,對,高台上麵有兩個小盒,其中一個已經打開了,也就是說,那個小盒子裏麵的東西,不是被猥瑣趙拿走了,就是被襲擊他的那個人拿走了。
我想起我們把猥瑣趙從熔爐上麵放下來的時候,他還緊張的看了幾眼高台,說不定當時他已經發現另外的那個小盒子也被打開了,那麼他肯定會認為另外一個盒子裏的東西也是被襲擊他的那個人拿走了。
但這也並不能肯定他就會這麼想,他同樣也會認為第二個小盒子裏的東西在我這裏。
那按照目前的情況跟來分析的話,猥瑣趙或許見過第一個小盒子裏的東西,但能肯定的是,我手裏的那個皮卷,他是肯定沒見過的,他絕不會當時把第二個盒子裏麵的東西拿出來看完後再放進去的,除非他腦子裏有水。
那猥瑣趙到底見沒見過那個小盒子裏的東西呢,如果是被襲擊他的人拿走了,那那個人為什麼不連第二個盒子裏的皮卷也拿走呢?還是他當時根本沒來得及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