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兄弟如此關懷,張流哪裏敢說老子介意的是那臭娘們說我是硬不起來的臭流氓啊,他啐了一口,一臉不屑道:“老子才不在乎馬麗麗,早盼著跟她分手了,隻是這樣分手實在沒什麼麵子。徐陽我知道你夠兄弟,我們一條褲衩穿到大的我能不相信你嗎,哼,分了就算了,祝那地中海和那老娘們早日快活死!”
誰能看到張流內心在淌血啊……
硬不起來的臭流氓……
硬不起來……
硬……
臥槽,想起來就怒啊!
兩個人走到門口,正準備關門,張流忽然想到了一個損招:“徐陽你先下去,老子要幹點大事情。”
“你要做什麼?”
張流冷哼一聲:“那臭老頭不是有錢嗎,這總統套房裏麵的值錢好吃的玩意老子全部都給帶下去,賠死他!”
“……”
你確定你不是仇視富老頭的中樞力量?
徐陽定定的看著張流,看得他頭皮發麻,心裏正發虛是不是這主意不太好,打算退縮的時候……
徐陽臉色一變:“幹得好,就這麼幹吧,等會我在下麵接應你,拿了東西一起跑路!”
張流笑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們是一路貨色!”
說罷,他就賊頭賊腦的又溜進去了。
等到張流摟著大包小包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風蕭蕭兮易水寒,門口沒有徐陽的半個人影,隻有那台破三輪。張流頓時一怒:“滾犢子的,關鍵時刻不見了,氣死我了!兄弟果然不靠譜!”
沒有辦法,這東西好不容易搬了下來總不能還回去吧。幸好徐陽還有那麼一份良心,知道把那破三輪給留下來,他嘿咻嘿咻的把大包小包又提起來,正準備去拿上車的時候。
一回身,一群人進入了視線內。
這群人都穿著黑色的西服,著裝一樣,但是有個人卻好辨認的很。就不說旁邊那些人有如眾星拱月般把他捧著,就僅僅隻是他的模樣,就足以鶴立雞群。
張流愣了,這是一個熟人。
黑色的西服幾乎要融入到如墨的夜色中去,卻掩蓋不去他修長的身軀,一路走來,曳曳生風。視線上移,他的臉在這黑夜中更加奪目耀眼,似乎如神祗一般,在夜色中散著毫光,距離太遠看不清五官,但是那一雙黑亮的眼,逼人的光芒即使隔著這麼遠,就能緊緊扼住你的喉嚨,讓你無法呼吸。他永遠記得他眼裏的清冷和——不屑。
張流一慌,迅速的背過身去。
正準備上車的男人忽然看到一個熟背影,他的身形一滯,旁邊的人立刻輕聲的問道:“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男人淡淡瞥了一眼身邊這個諂媚的中年人,淡笑搖頭:“沒事,走吧。”
直到聽到逐漸遠去的馬達聲時候,張流忽然鬆了口氣,他渾身大汗,似乎剛才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這個時候徐陽匆匆的從酒店門口趕了出來,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張流十分歉意的趕了過來:“流子,不好意思啊,剛才我內急,就上了趟廁所。唉,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徐陽大急,轉過頭的張流滿臉是觸目驚心的淚水。
張流緊緊抓住徐陽伸過來的手,聲音失去了以往所有的流氓和霸氣,他瞪大了雙眼:“徐陽,臥槽,易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