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真是帥啊,我決定了,我就入闡教,帥是一輩子的事。”望著寒江月消失的天際,李清自言自語的說道。香煙燒到手指頭的灼痛感把李清拉回現實,看著一片狼藉的事發現場,還有那帶著不甘心而死去的牛頭怪,不勝唏噓,對著牛頭怪感慨道:“你不服又有什麼用,從盤古開天地以來就是這個規矩,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妖怪能改變的,實力才是真理,修行了這麼多年怎麼還不明白呢。”說著撿起倚天劍,對著牛頭怪的牛角砍去。多聞道人說的沒錯,凡物終究是凡物,雖然削鐵如泥,但是麵對這個修行了幾十年的妖怪還是有點砍不動。李清靈機一動,把倚天劍當成鋸子來用,磨磨蹭蹭了半天終於把牛角給鋸了下來,和他鼻子上的鼻環一起放進了包袱裏。此行的任務已經達成了,而且還超額完成,李清忽然有種被套路的感覺,叫我取它的牛角,鼻環,那和殺牛頭怪有分別麼?“哎,我還是太年輕了。”李清心中感慨道,朝山洞外走去,快要離開的時候李清忽然回頭,對著牛頭怪破碎的身體說道:“希望你下輩子生在一個好人家,這個世界好人終比壞人多。”
李清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山洞,此行令他感慨萬千啊,呼吸著臥龍坡的新鮮空氣,體會著大自然的恩賜,一瞬間,這些煩惱都被李清拋諸腦後。但是,馬上出現了一個令他雙腿打顫,心跳超速的東西。是一個美人,而且在幾個小時前就見過的一個美人,沒錯,就是那條美女蛇,她通過氣味追蹤到李清的位置,但是危險的第六感讓她不敢進這個山洞,因為寒江月剛才在裏麵。於是她就守株待兔在這裏等著李清出來,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讓她等到了李清。她吐著蛇信子,冷冰冰的眼神盯著李清,仿佛要把他吃進去一樣,肚子以下的蛇身在地下拍打著,仿佛是在告訴李清,她餓了,她很餓,現在要進食了。額頭上的汗水從李清清秀而白皙的臉上劃過,握著倚天劍的手也在發抖,心裏在問候寒江月的親人“這也叫沒有性命之憂?這也叫小麻煩?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別讓我再見到你。不,一定要讓我再見到你。”李清嚐試用有點顫抖的聲音和蛇精溝通,說道:“嗨,你好啊,,美女姐姐,我們又見麵了,我剛剛還以為是瑤池的仙子呢,真可謂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啊,嘿嘿,嘿嘿。”似乎所有的雌性動物,不管是不是人,都喜歡聽到男人的誇讚,美女蛇那原本冷冰冰的眼神,忽然一亮,嘴角也浮現出一摸詭異的笑容,用著婉轉動聽聲音說道:“哎呦弟弟,沒想到小嘴這麼甜啊,剛剛看光了姐姐的身子,就跑的不見了人影,是不是想吃完了不認賬,抹嘴就跑?”李清一見有溝通的可能性,心中先暫時稍微鬆了一口氣,這蛇妖既然愛聽甜言蜜語,那正中李清下懷。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現代青年,平時積累的一些花花腸子,還不把這條母蛇灌暈?再說這蛇精長得也挺漂亮的,甜言蜜語來說對她的可信度也高,你要是對一個肥婆把她誇成賽貂蟬,即使再自戀的人也不會信的。想到此處,李清心中大概有了三成把握,於是又強行擠出笑容,對著蛇精諂媚道:“姐姐說的哪裏話,剛剛姐姐沐浴的身姿真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弟弟對姐姐的仰慕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有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這種感覺藏在心裏幾個時辰,實在是不吐不快啊,古語有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必姐姐也不會責怪弟弟的冒昧吧。”蛇本性淫,又被李清的一套組合拳哄的分不清東南西北,蛇妖笑的花枝招展,說道:“你個小可愛,姐姐真是愛死你了,既然你那麼喜歡我,那你就娶我吧,我們做一對雙修道侶,好不痛快。”說著就用她長長的蛇尾將李清緊緊的纏繞住,就像捕食獵物一樣。李清倒是想反抗,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李清的身體就不能動了,應該是這蛇妖在空氣中下了某種麻痹神經的毒,隻能眼睜睜的任由綠色的尾巴纏繞主自己的身體,蛇精用尾巴點點李清的胸膛,滿意的說道:“嗯,還不錯,挺結實的,放心,姐姐以後會好好疼愛你的。以後就叫我憐姬,或者幹脆就叫我娘子吧,你說好不好啊,相公。”說完便向李清靠了過來,用蛇信子舔了舔李清的臉頰。這一舔差點沒把李清熏暈,實在是太腥了,估計從出生就沒刷過牙。李清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強顏歡笑道:“憐姬姐姐說笑了,我吧,什麼道行沒有,既不能文,也不會武,在靈界就是一個廢物,憐姬姐姐找我做雙修道侶那是明珠暗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麼?弟弟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絕不能耽誤姐姐。”蛇精聞言尾巴加重了力度,擠的李清有點喘不過氣來,似笑非笑的說道:“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選擇,一是叫我娘子,二嘛,就是讓我吃了你,正好我很久都沒吃過人肉了,還有點懷戀你,今天就拿你打打牙祭,你的嘴巴這麼甜,舌頭一定很好吃。”說著又拿蛇信子舔了舔李清,咯咯的嬌笑起來。李清心中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給這蛇精灌迷魂湯了,現在不光甩不掉,搞不好真有生命危險。為今之計一個字“拖”,沒有辦法的李清隻有硬著頭皮說道:“娘,娘子啊,你能不能先給我鬆鬆啊,我快喘不過氣了,再這樣下去可能要做黃泉夫妻了。”蛇精聽了想了一下,覺得有道理,反正在她看來,李清在她麵前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便鬆開了李清,尾巴也化成了人類的雙腿,隻是依然吐著蛇信子。這也比剛才好多了,至少沒那麼多的恐懼心裏了,李清喘了幾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從兜裏拿出一根芙蓉王,熟練的用打火石點燃,揉了揉太陽穴,心裏想著招了。憐姬見李清做出一連串的奇怪事情,雖然好奇,但也不問,見李清的一根煙抽完之後說道:“天色不早了,該回家了,相公。”說著便蠻橫的把李清的倚天劍和包裹,還有口袋中的所有東西一股腦的搶了過去。李清見此麵如死灰的想到:“涼涼,金蟬脫殼符沒了,煙也沒了,什麼都完了,我不要做許仙啊,寒江月,你坑我啊。”憐姬見李清毫無動靜,便一手抓起李清,像拎小雞一樣拎著李清向她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