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會抓走疏子祈?以前的仇家還是什麼人。
鍾離譽將房間門關好,來到千乘易的門外,敲了敲門。
實際上他從自己房間到北海謹的房間都會經過那個緊閉的房間,除了浮安進去過,一直關著。
千乘易睜開眼睛,窗打開一半,秋季的日光照進來,整個屋子光亮明潔。
“進。”淡淡的一個字不包含任何感情。
鍾離譽推開門恭手道:“仙尊,疏子祈被劫,浮安獨自一人追了出去。”
說這話的時候,鍾離譽等著千乘易黑臉或者突然追出去的可能性。
“無事,她自會處理。”千乘易手上還捏著決,頭上的簪子消失不見,隻有窗台那邊揚起一陣風。
鍾離譽抬頭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回想仙尊風輕雲淡的模樣,那應該是在他預料之中?
打開旁邊的房間,鍾離譽繼續守著那兩個人。
這三個房間排在一起,靠外邊的是他和疏子祈的房間,然後的浮安和千乘易的房間,最後的北海謹和湖羅帛的房間。
也就是說昨晚有人劫走疏子祈,留下字條。而他們沒有發覺。
留下字條必有所求,應該不是仇家。
那就是衝著....
衝著他們一夥人來的。
這樣的目的,浮安一個人去。如果跟落嶺鎮一樣人多圍攻的話,浮安不是很危險?!
才剛起了擔心,床.上.就有了動靜。
北海謹睡了一天一夜,總算是體力恢複五成。
醒來看見鍾離譽發呆,不見了那王八蛋的身影。
一個魚躍跳下床,施了個淨身術,眨眼神清氣爽。走到桌邊倒了杯茶水道:“鍾離,那個王八蛋哪去了?”
鍾離譽接過茶壺給自己也倒滿:“被人劫走了。浮安正去交涉。”
北海謹怒,把整杯水喝完。“他竟然真敢逃跑!!!”
鍾離一頓:“大小姐,我說的是、疏子祈被人。劫。走。不是逃跑明白嗎?”
北海謹納悶:“原來他叫疏子祈?這名字真難聽。”
鍾離默,這個看法純屬帶了個人恩怨。加上你好像放錯重點。
北海謹突然站起來,就往門外走。
鍾離譽開口道:“你剛醒來要去哪裏?”
北海謹回頭:“浮安去了哪裏?”
“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現在的身體去到也是幫不到什麼忙。”
北海謹停下腳步,走回他麵前站定:“你,留下了照看湖羅帛,我,出門轉悠轉悠。有意見嗎?”
鍾離譽麵不改色,繼續喝水:“有意見,最好呆在房間裏。你不知道浮安去了哪裏,出門也是浪費時間。”
北海謹默。
走到房間門口‘嘭’關上房間的門。回到.床.上調養生息。
屋子裏又恢複了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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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安一路上問了好幾個大嬸才找到了土地廟的入口處。
身後跟著她的人似乎等不及她的慢吞吞,直接上前路過她身邊小聲道:“想要他活命就跟我來。”
啊哦,熟悉的字句。
浮安跟上他的腳步繼續走。
乖了幾個彎後,浮安開口道:“你是不是一直跟在我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