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城已經將近一周沒有來過沫離這裏了,沫離也沒有打電話問他,似乎覺得這樣的近乎奇怪的和諧是對兩個人來說最好的狀態。小雨說的話一直回旋在沫離的腦海,她開始回想自己的生活。她才二十多歲,什麼都不會,想做些什麼都無能為力;日子過得不規律,沒有一個職業和心理的寄托,白雲城也不讓她出去拋頭露麵,這樣下去她就會與時代脫節,永遠的變成一個寄生蟲。
洗漱過後,沫離上了床,幾度翻轉卻還是睡不著,這個時候,臥室門發出“吱”的一聲,沫離抬眼一看,正是他的影子。
“這麼晚了還回來啊。”不敢多說別的,隻簡單的寒暄了這一句。
“嗯,你失眠麼。”他也邊脫衣服邊回了這一句。
沫離背過去,不敢說話,手狠狠地揪著被子,這場麵或許有些可笑,兩個枕邊人也會如此緊張以待。
“我明天要回我家了,回去看看我爸,這一個月都不會回來了,你有需要的告訴劉天賜,想去哪裏玩也告訴我一聲,我讓劉天賜去安排。”白雲城說了這一句就睡下了,看來他真的很累。
沫離也不再說話,緊緊地閉著眼睛。
第二天淩晨5點,沫離就感覺到白雲城起身了,繞到了她這一邊的床邊,久久地看著她,她眯著眼,不敢睜開讓白雲城發現她沒睡著,一個動作僵在那裏不敢動,心裏甚至開始咒罵:“死白雲城快點走啊!”良久,白雲城離開了,輕輕地關上了門,沫離馬上舒了一口氣,心裏卻很落寞。
“喂爸,今天中午到家,嗯??????在景輝吃?好好地為什麼去吃俄餐,我想吃孟姐做的飯。好,好。”他爸還是那樣固執,鮮少為他考慮。白雲城自嘲一會兒,就開始工作了。“白總,沫離小姐最近在家裏好想心情不太好,那天說要澆花,我叫了她好多聲她都沒有聽到,我走到她跟前,她嚇得把花都掐掉了。”劉天賜的內線電話打了進來,“白總,我沒有耽誤您工作時間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沫離小姐她這樣很危險??????”“不需要你告訴我??????去忙你的。”白雲城一下掛斷了電話,這個沫離,真是不讓他清靜!劉天賜那樣的人,怎麼會那麼快就跟她關係那麼好,還真是會拉攏人心呢!
劉天賜在門外嚇得半死,老板掛電話那麼凶,工作會不會不保啊/(ㄒoㄒ)/~~。要不是小雨一直在他身邊講沫離狀態很不好,他又親眼看到了沫離現在的樣子,再加上他本來就是個善良的人,實在是想幫幫沫離,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跑去說叫老板呢(t_t)。
白雲城整個上午臉黑的像黑炭,全公司的人都不敢做什麼異樣的舉動,生怕被抓住了罵的狗血淋頭。白雲城一到中午,一聲不吭的開車離開了公司,回家了。
車開到家門,老爺子從裏麵走出來,難得的和顏悅色:“走,吃飯去,我倆多久沒一起吃飯啦!”白雲城淺笑:“是啊,您快上車吧。”到了景輝以後,服務生領著白雲城和白家老爺子走進一間包廂,打開門一看,一個女孩和一個女人坐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