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一直覺得,有些事情說是沒有用的,比如當年她爹娘在法庭上的旁征博引,到最後不外乎就是為自己不負責任的行為披上了華麗的外衣而已。

所以,當魏亦書,不,當她那隻熟悉的蘇格蘭折耳貓恢複了曾經的神態,用帶了那麼幾分怯生生的眼神看向她並且問她“願不願意”的時候,唐昕覺得應該用實際行動來表明幾分自己是如此願意的決心。

比如,吻。

天地良心,當很久以後的某個夏天,某人在新房子裏憤憤的看著那個點著蘭花指讓她包餃子的招財貓時,她想那天的天雷地火絕對是個意外。如果不是月亮惹的禍,不是那隻招財貓正好傷了爪子的話,她怎麼會在那逼仄的店麵裏就啃了她呢……

視線拉回現在。

吻,或者說啄吧!是在魏亦書問她願不願意的之後落上去的。

“糖糖,我問你一句,也隻問這一遍,收購春蘭路的計劃很危險,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完成?”大美人是這麼問她的。

唐昕以後會想,那時候自己絕對是太單純了,太單純了。雖然魏亦書以後對她說了好多回“你知不知道那時候我很忐忑啊”“我真的很怕你猶豫啊”之類的話,但她徹底走入魏亦書的生活不就是在那麼一瞬間?如果說,她知道以後大總裁的生活如此“刺激”的話,那一刻她二話不說吻上她的動作會不會慢上一拍?

可很明顯,在那個夜晚,唐昕腦子裏隻有欣喜若狂。

願意,願意,我就想把你永遠帶在我身邊!或者,你帶我也行啊表姐……

魏亦書方才還捧著她臉頰的手,是被她在那一個瞬間緊緊握在手裏的,紗布上隱隱的血漬唐昕不是沒有看見,可那一刻波斯貓眼裏的狡黠不就是那個意思——你讓我心口疼了那麼多天,現在短短疼一會,沒關係吧!

更何況,有迷信的說法說,手掌相握時候的血,是真心最深刻的見證。

魏亦書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身子,就這樣被唐昕突然的舉動,呈現出一種背靠在牆上而手被她緊緊握住的狀態。

自家招財貓雙手上抬,背靠牆壁,手背貼在鋪滿瓷磚的牆壁上。而唐昕站在她麵前,握著她的雙手,一條腿微微前傾在她兩腿之間,而身體幾乎已經貼住了她的身體。

那柔軟的雙唇,一下,一下,點著魏亦書的唇。

“惹上你肯定是麻煩,可似乎我沒這個本事,說不願意啊……”細碎的淺啄裏,誰的歎息分明就是承諾?又是誰的胸口,一下子暖的發燙?隻想在現在這個時候,徹底的醉在某人的吻裏,擁抱裏?

魏亦書用舌,勾住了唐昕的淺吻。然後,舌尖嬉戲,吸吮,魏亦書能感覺到唐昕明顯加大了力度的吻。那人幾乎沒有放過她口腔裏的任何地方,大有將她當場啃了的意思。

雙方的氣息都如此清晰,唐昕遊離了一下午的眼神怎一個明亮可以形容?

一吻過後,鼻尖相抵,魏亦書咬自己舌頭的心都有了,自己剛才難道鼓舞了她,這是什麼氣場?

轉頭,明明某個別扭小受才是被壓的!怎麼今天……

“我不想叫你Nerin,還是叫表姐好不好?”話語柔的都快滴出水來,而唐昕的身子,也在說話的時候不斷輕蹭著魏亦書的,兩人胸前的柔軟隔著夏裝薄薄的料子輕蹭著,狹小的房間裏空氣太有冒火的苗頭。

“你趁火打劫!”魏亦書瞪了她一眼,自己的手還被她這樣握著,這人分明就是知道自己現在的手不好用才故意的!

“不打劫你也是我的……”學著某人裝無辜,然後,低頭,隔著那衣裳,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軟。

魏亦書在感覺到一陣酥麻的時候,心裏滑過了淺淺的歎息聲。

她承認曾經一直是她先動了色心,比如時不時的親一口啃一口,可現在很明顯是自己錯了,先是捧住了她的臉頰再是先誘的唐昕的深吻。她雖然不是個鐵T,隻是每一回總是先要了別人再看自己是否有心情,可今天,很明顯,她家老板娘一直在開先例。

胸前酥酥軟軟的,唐昕在她走神的時候已經解開了衣裳,將內衣撩到了上麵。

背脊所抵的牆壁一片冰冷,而自己的胸前卻是滾燙一片,唐昕一隻手仍然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另一手覆蓋住了她一邊的酥胸,不斷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