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寺大驚“你,你……”項寺忽然閉了嘴,剛才水落雲的話差點令項寺問出來你怎麼知道末兒?
水落雲笑了“你很奇怪我為何知道末兒?”水落雲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其實我不僅知道末兒,還知道末兒和你有染,末兒還想替你生孩子,讓你們的孩子繼承城主之位”
項寺抬頭驚慌的看了一眼水落雲,隨後垂下頭“你胡說”
“如果我說的是假的,為何你不敢和我對視呢?你這是心虛了”水落雲幽幽的說道
“我沒有心虛”項寺抬頭吼道,在對上水落雲玩味的視線時,項寺的眼睛看向了別處。
“還說沒有心虛,不心虛為何視線要躲躲閃閃的呢?”水落雲拉長了音調,好像在戲弄人一樣。
“你這是在逼問我”項寺理直氣壯的盯著水落雲,項寺的身體不由得縮了縮,他的心裏在打鼓,為何水家的廢物六少看人的眼神如此犀利,那清澈的雙眸裏流露著洞察一切的幽深。項寺覺得在水落雲的目光中無所遁形。項寺隻得強硬著頭皮對上水落雲的視線。
水落雲似笑非笑的看著項寺,看得項寺頭皮發麻,心裏越來越虛。在項寺不解的目光中,水落雲掏出一塊帕子“白天,你來比對一下這帕子上的鞋印和項管家的鞋是否是一樣的”
項寺聞言眼裏惶恐起來,項寺極力使自己鎮靜下來,項寺冷哼一聲“六少又拿什麼東西來誣陷我”
“你以為六少會閑的沒事,找東西誣陷你。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白天和楚風走上前,二人冷哼一聲,楚風把住項寺掙紮的身體,白天一把將項寺腳上的鞋脫了下來,退到一邊,將項寺的鞋和帕子上的鞋印對比。白天隨後朝水落雲點點頭“一樣”
“項管家,你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城外樹林去做什麼呢?”水落雲慵懶的問道。
項寺怒了,雙眼通紅,嘶吼著“我沒有大半夜跑到樹林裏去掛白骨”
楚夜嘴裏嘖嘖出聲“六少沒有說你大半夜跑到樹林裏去掛白骨啊”
“你這是不打自招”楚夏諷刺道
“你,我……我是被你們逼的”項寺吼道,他剛才頭腦一熱怎麼就說出掛白骨的事來,這不明顯是承認他做的。
“怎麼逼你了?打你了?罵你了?還是折磨你了?”水落雲好笑的問道。
項寺語塞了,的確他們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更沒有折磨他,都是他的自製力差,讓他們抓住了把柄。
於是項寺學聰明了,垂著頭,不說話了。
“那末兒到底是誰?”史吉白厲聲問道。項寺垂著頭沒有回話。
“項寺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你們所做的一切都交代清楚”水大少厲聲說道“等到證據確鑿之時,你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項寺依舊沉默著。
“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難道就不怕半夜做夢,被惡鬼纏身?”史吉白怒了“你們居然殘忍到如此地步,殺了人不算,還要將人剃成白骨,更可恨的是居然將人肉剁的稀巴爛。還包成餃子給城主吃,你們良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