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願意,那也不要怪我不念你我之間的情意了”末兒冷哼,隨後抽出腳上靴子裏的匕首,冷笑一聲,對著項寺就衝了過去。

項寺雙目一瞪,赤手空拳的和末兒打了起來。末兒的功夫不如他,所以項寺不擔心。幾個回合,項寺就製住了末兒,項寺將末兒的雙手牢牢的按在背後,項寺左手抓住末兒的頭發,迫使末兒抬起頭來對視著他,項寺笑了,狠毒的看著末兒“就憑你想殺我,連門都沒有”

末兒掙紮著,無奈項寺的力氣很大,末兒掙紮不開。末兒瞪著項寺,忽然末兒就笑了。

項寺使勁的揪住末兒的頭發,厲喝道“你笑什麼?”

末兒吃疼,笑聲戛然而止,末兒看著項寺,整個人柔和下來,聲音低低的帶著無比的魅惑“我懷孕了”

項寺楞了,隨後揪住末兒的頭發,提起末兒,末兒的臉和項寺的臉幾乎要碰上,項寺盯著末兒的雙眼,想從她眼裏看出些什麼“是誰的孩子?你說,你說”

末兒笑了,緩緩的吻上項寺的唇,唇齒間呢喃著“是你項寺的孩子”

項寺推開末兒,末兒被推的後退幾步,項寺吼道“你胡說,你胡說”

末兒笑了,點著頭“你說對了,我是在胡說”

“你……”項寺盯著末兒,恨不得在末兒身上盯出幾個洞來。

“項寺,是不是覺得現在身上沒力氣了,連勁都提不起來了”末兒含笑看著項寺。

項寺聞言,提起內力,然而丹田處一絲內力都沒有,項寺一個不穩栽倒在地上,他的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項寺猛的抬頭盯著末兒,惡狠狠的看著末兒,吼道“你居然給我下了毒”

“不錯,我早就知道我殺不了你,所以在唇上塗了毒”末兒得意的說著“因為我知道隻要我跟你說我懷孕了,你一定會有片刻的失神。隻要片刻的功夫,就足夠我將唇上的毒轉移到你口中了”

項寺大笑出聲“沒想到你如此的狠毒,末兒,我項寺詛咒你不得好死,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末兒正要說什麼,就耳尖的聽到大牢的門開了。末兒冷眼瞧了項寺一眼,隨手撿起蒙麵黑布蒙在臉上,撿起匕首,走出去。

項寺絕望的看著末兒遠去的身影,感受著力氣緩緩的被抽走,項寺無力的笑了,呢喃著“六少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我說的當然對”青衣抱著水落雲衝進來,水落雲見狀,立即吩咐道“白天給項寺看看”

白天點頭,一個閃身蹲在項寺旁邊,迅速拿出一顆藥丸塞進項寺的嘴裏,右手探上項寺的脈搏。

“他怎麼樣了?”水落雲焦急的問道。

白天搖搖頭,惋惜道“項寺中了劇毒,命不久矣,我剛才給他吃的藥隻能保他一個時辰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