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黑劍站在院子中濕漉漉的地麵上,厲喝一聲。右手揮出,帶著五分的內力,強勢而出,噴湧而來的水,在黑劍的內力下,中途轉了個彎,直奔那緊閉的大門而去。
“欺人太甚”青衣站在水落雲門外淡淡的說道,溫和的眸子裏洋溢著怒火。
嘭的一聲,緊閉的大門被水衝開,楚夜四人身形一晃,躲過水的襲擊,而那些功夫低下的下人則被淋個正著。
“好疼”“疼死我了”,那被黑劍用內力逆轉的水如同冰刺一般,刺向下人們的身體,太子府的下人頓時哭喊成一團。
楚夜,楚風,楚夏,楚電四人邁著穩穩的步伐,走進開著的大門。在隻有門附近幹幹得地麵上站定,與麵前的黑劍,白天,青衣對上。
楚電清咳一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光想到一時解氣了,卻忘了要留些餘地,著後院偌大的院子,地麵上都是水。
“今天是主子攜太子妃進宮覲見皇上和皇後的日子。主子一大早就收拾好了,然而太子妃卻遲遲不來”楚夏冷冷的說道“難道在太子妃眼裏,連皇上和皇後都不放在眼裏嗎?”楚夏頓了頓,冷哼一聲,嗤笑道“還是水家的家教就是如此。讓六少狂妄的眼裏容不下任何人?”
“六少身體不舒服,並沒有將人不放在眼裏”一向溫和的青衣此刻沉下了臉。被有心人聽見,六少焉有命在?藐視聖上那可是殺頭之罪。
“六少身體雖弱,但是還活著,隻要活著,有一口氣在,就不應該讓主子在前廳等到晌午。要知道六少是太子妃,而太子妃的一舉一動都關係著太子府的聲譽。太子妃如此,是不把主子放在眼裏嗎?”楚電嗬斥道
“六少身體不舒服時連我們都不敢移動她,難道你們想要六少死嗎?”白天怒了,手指著楚夜四人。
“太子妃不還是活著”楚夏冷哼一聲“皇後生病時,隻要皇上一個口諭,皇後就不顧病體毅然前往。難道六少比皇後的鳳體還金貴?”
“你們”白天氣的嘴唇直哆嗦。身上濕透了,在冷風中吹著他汗毛都豎起來,而眼前的楚夜幾人,卻句句指責。他哪裏咽得下這口氣。
“這都晌午了。皇上怪罪下來,六少擔的起這罪名嗎?”楚夜冷聲反問道。他們不怕和黑劍四人打起來。在安城時,是因為心有顧慮,而現在在自己的地盤上,周圍都是主子的暗中勢力,他們還有何顧慮。
“找死”黑劍冷喝一聲,棲身而上。白天,青衣二人也拿出各自的兵器,攻了上去。
七個人纏鬥到了一起。楚夜,楚風對上黑劍,不讓分毫,楚夜的劍法雖然不如黑劍,但是也沒有讓黑劍討到什麼好處,碰碰,兩劍相交。
楚夏對上青衣,任何東西到了青衣手中都能成為暗器,楚夏雖然手腳慌亂,但是也不是不能應付。楚夏早就看不過青衣等人的囂張,手中的劍盡往青衣的要害部位招呼。
楚電對上白天,楚電心細如發,對於白天他暗暗查探了一翻,知道白天擅長醫術,但是用毒也非常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