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彎把小綿羊停好。三轉兩轉轉進一條小巷子,葉槐抱著薇薇,讓趙惜語和兩隻小鬼跟上,身形一閃,人已出現在打鬥的屋頂。
與小山打鬥的是個中年男子,狹長的眼,嘴角掛著邪魅的笑,神情倨傲。程遺渾身的傷痕,氣喘噓噓的拄著大劍,勉強站立著,眼睛緊緊盯著打鬥中的兩個。
葉槐的到來,讓中年男子的神色稍整,看葉槐的眼光充滿戒備。葉槐把薇薇交給趙惜語照看,輕輕一躍衝過去,一下分開小山和中年男子,表情冷淡的道:“請出示妖族合法居留證。”
中年男子狹長的眼睛,斜斜
的看著葉槐,嘴角一抹笑,帶著詭異莫名的意味,手往兜裏掏,眼裏閃過一絲狠厲。一把長刀斜挑著削向葉槐的脖子。
葉槐隻是淡淡一笑,刺眼的白色火焰包裹全身,右手一抬,準確的一把捏住中年男子握刀的手,白色火焰順著葉槐的手,蔓延向中年男子。
男子臉色一變:“這是什麼火?為何撲不滅?!”
葉槐並不答話,慢條斯理的掏出鬼桃刀,火焰立即包裹刀身,遠遠看去,葉槐就像一個燃燒著的火人,雖眉目冷淡,但威懾力十足。
男子見狀,渾身妖力外放,頭頂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再也隱藏不住,背後一條長長的尾巴,四肢長著鋒利的指甲,狹長的眼睛竟然變得圓溜溜的,竟是隻狼妖。
這些特征,葉槐看著有點眼熟,還沒想起是在哪裏看過,身後突然一聲狼嚎,一條一米多高,三米多長的巨狼撲了過來,目標卻是那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輕哼一聲,抬腳一踹,一腳踹到巨狼的肚子上,巨狼連嗚咽也來不及一聲就倒飛而出。落地化作一個長著狼耳狼尾巴的少年,滿目憤恨的望著他,卻是程遺。
“不許後退,殺了他!”
清冷的聲音由遠及近,程遺的母親程歡捂著胸口,嘴角掛著一縷血絲飛奔過來,顯然已受了不輕的內傷。程遺聞言,拄著大劍,努力的想起身,無奈他自己本人也受了不輕的傷,根本站不起來。
狼妖見狀,嗤笑道:“小娘皮,又是你,是不是又要狼爺寵幸你一回?嚐過滋味就忘不了了是吧?”
程歡氣得渾身抖,蒼白的臉孔一陣血紅,一口鮮血噴出,狼妖囂張的大笑,笑聲中有著說不出不屑與張狂。
葉槐歎息一聲,沒說什麼,右手持刀就上,一刀迫得狼妖招架不及。空閑的左手連扇,劈手就給了狼妖好幾耳刮子,包裹手上的火焰把狼妖眉毛頭少了個精光,黑乎乎的,但又不要他的命。
一巴掌把狼妖打飛,葉槐平淡的看著狼妖重新站起來,冷淡道:“我媽常說打人不打臉,打畜生就不用計較那麼多!你比較喜歡哪邊被打?”
“打你娘的打,神經病才喜歡被打!難道你是那小娘皮的新歡?來來,咱們也算連襟……啊!”
葉槐伸手又是一巴掌,淡然道:“你繼續說,我繼續打,咱們各忙各的,互不相幹。”
狼妖捂著被打得和山東大饅頭差不多的臉,這能叫互不相幹嗎?如果真互不相幹能被打成大饅頭嗎?狼妖咬咬牙,提刀再上,狀似勇猛,實際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能逃嗎?”
葉槐抖手扔出一條黃色的繩子,繩子朝著狼妖飛去,狼妖甚至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圈圈的被捆了結結實實,用盡全力也掙拖不開,隻怒瞪著葉槐。葉槐十分無辜的與狼妖麵麵相覷,話說,這捆妖繩他也是第一次用,想不到效果出奇的好,感謝右伯,以後有機會要多找他要一點他用不上的小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