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馨身體的溫度在漸漸地上升,身體中噴湧而出的暖流和欲望幾乎要將她折磨得失去意識和理智。她狠狠地將指甲陷入掌心,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
而鮑勃,似笑非笑的看著璃馨,就如在欣賞一幅美妙的春宮圖,神色猙獰又頗為享受。
身體越來越熱,璃馨忍不住要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褪去。嘴邊也忍不住呻吟,突然發覺那種聲音出於自己的口中,她羞憤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咬出鮮血。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喜悅和恐懼,漸漸地充斥著她的腦海。
她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坐在一旁的鮑勃,衝動之下,撲倒在他的懷中,雙手在他的身上遊弋,似乎在尋找一份漂泊之下的依靠。她快要窒息。
內心卻充滿了悲痛,心中的理智,壓不住身體的衝動,本能的靠近鮑勃。
鮑勃發出一聲淫笑,雙手扣住璃馨,“馨兒,你看你還不是跟其他的女人一樣放蕩!”
說完,他猛地低下頭,狠狠地吻住璃馨的唇,反複的蹂躪。雙手重重地揉著她的身體,伸到她的睡衣中,沿著她優美流暢的曲線,漸漸地向上。
璃馨頓時充滿了恐慌,掙紮著清醒,她狠狠地咬了鮑勃一口,鮑勃吃痛,悶哼一聲,抬頭猙獰而憤怒的看著璃馨,大喝一聲,捂住自己的最,“賤女人,你竟然敢咬我?”
璃馨用力的爬到床邊,拉攏自己已經半褪的衣服,看準了床頭,一頭狠狠地撞上去,她要將自己撞醒。
鮑勃一把將璃馨扯到一旁,“想死?沒那麼容易!”
璃馨心中一片哀涼,原來平時道貌岸然的人,真正的麵目竟然是這樣。
鮑勃大手將璃馨的衣服一扯,“嘶啦”一聲,睡衣完全被撕開。
疼痛,伴著淚水,無聲的滑落,璃馨心中頓時如死灰一般。腦海中,是父母的樣子,也許,她很快就可以看見父母了。
撕咬,渾身上下被野獸一般的嘶咬著。
“砰”地一聲,門突然被人撞開,“璃馨!”一道熟悉的聲音,驀地給了璃馨希望,璃馨睜開絕望的雙眼。
突然,聽見重重地撞擊聲,一把凳子狠狠地砸到了鮑勃的頭上,鮮血,頓時順著他的臉,流淌到璃馨的身上,在白皙的皮膚上,渲染開一朵朵血腥的花朵。
“慕風,救我。”被藥物折磨的失去理智和清醒的璃馨,根本看不到血,眼中是一片模糊,慕風的身影在眼前出現,模糊卻充滿安全。
慕風心疼地看著璃馨,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裹起來。一把將她抱起來,瞪了瞪床上死狗一般的鮑勃,憤恨地踹了他一腳,抱著璃馨離開。
“等一下。”掙紮中,璃馨微弱的喊出聲。
慕風停下腳步,“璃馨,我現在必須送你去醫院,否則你會有危險的。”
璃馨淒涼一笑,睜大了眼睛看著慕風,“你的匕首呢?”
慕風看到了她眼中迷蒙中的憤恨和狠戾,他明白璃馨的意思,將璃馨放到床上,拿出匕首放到她的手中。
璃馨顫抖著手握住匕首,雙眼中一抹狠戾和仇恨,淩厲地瞪著鮑勃。她雙手握住匕首,狠狠地朝著鮑勃的腿上刺去。
昏迷中的鮑勃慘厲的哀嚎一聲醒過來。
慕風抱住璃馨,安撫著她,“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
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充斥了整個房間,璃馨昏倒在慕風的肩頭。
慕風抱住璃馨,向醫院趕去。
房間中,死寂,入地獄一般的冷寂,隻聽見鮑勃的哀嚎聲。淒厲無比。
夜風吹進房間,送來陣陣的血腥。
一個男人緩緩地走進房間,一身黑色的西裝,剪裁得體,頎長的身材,修長的雙腿,將他全身的殺氣,掩蓋為一種無與倫比的貴氣。墨藍的眼睛深不可測,薄薄的嘴唇冷漠一笑,冷漠地看著床上哀嚎掙紮的鮑勃。
“沒用的東西!”一道冷酷而慍怒的聲音。
鮑勃慘厲的哀求,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主上,主上,我,我知錯了。”
男人勾起一絲絕冷而充滿殺氣的笑容,“她也是你能碰的?!”
“主上,主上我,我隻是一時喝醉了……”鮑勃垂死掙紮,知道死期已經不遠,全身顫抖。
男人掏出一把漆黑的手槍,緩緩地上膛,優雅而慵懶地對準鮑勃的頭,輕輕一笑,“你已經多活了幾分鍾了,現在,下地獄吧。”
消音槍的悶響劃破寧靜的夜晚,黑暗中流淌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