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辰不屑的瞥了眼蘇暖:“我是想離啊,這不是她不願離嘛。”
老七有些疑惑,畢竟那時候蘇暖堅決離婚的態度他跟老九是有目共睹的,便問蘇暖:“蘇暖,你——改變主意,不想跟老六離了?”
蘇暖對著老七一個畢恭畢敬的鞠躬,老七,老九皆是一滯,牧子辰的眸子一下子眯起,蘇暖卻露出標準的微笑,回答:“回七少,是我硬纏著牧少不想跟他離婚。”
老九碰了碰老七,她們怎麼覺得這蘇暖哪裏不對勁啊。
“蘇暖,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老九問到。
蘇暖又是一個九十度鞠躬:“回九少,我覺得牧少又有錢,又長的那麼好看,外麵那麼多女人多想做他的老婆,我自然也想一直做下去,所以,我不想離婚。”
老七和老九覺得越發奇怪,剛想轉頭問牧子辰,但一轉頭竟看見牧子辰雙眸寒冷,整個人都籠罩在陰沉中。頓時,兩個人有默契的都不再說話。
房中的男女原本對蘇暖被露露折騰到有些同情,但聽到蘇暖說出這般不要臉的話,都無比厭惡。
蘇暖轉過身,又恭恭敬敬的對牧子辰鞠躬:“牧少,不好意思惡心你了,請您多多包涵。”
拳頭緊緊的握住,牧子辰卻勾起唇角:“蘇暖,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惡心,還不滾遠點。”
蘇暖微笑,低頭:“是,牧少。”
蘇暖轉身,剛要往門口走去,牧子辰卻開口:“蘇暖,我有讓你離開?”
蘇暖什麼也沒有反駁,隻是再一次轉身:“牧少請您指示。”
“去把院子裏的草全拔了,記得,要一根不剩。”牧子辰看著院子裏正長得茂盛的小草,這麼多的草,他就不信這個女人不向他求饒。
蘇暖卻想也不想:“好的,牧少。”
牧子辰見蘇暖答應,眸子又寒上一分:“不許用任何工具。”
蘇暖笑意卻更濃了:“一切全聽牧少的,牧少是需要我用手拔,還是用嘴拔,還是有別的要求?”
“用手。”牧子辰一字一字吐出。
“是,牧少。”蘇暖再次鞠躬,離開。
指示在蘇暖轉身的瞬間,身後的男女議論聲四起:“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為了能留在牧少身邊,還真是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是啊,真是惡心,牧少都不喜歡她了,她還這樣死不要臉。”
蘇暖是聽的清清楚楚的,但她指示揚起嘴角笑,她知道,當眾給她難堪,是牧瘟神想要的,既然是他想要的,那麼,她就如他的願。
六月的天,正是酷熱,不用到中午太陽就已經炎熱的不行。
蘇暖蹲下身開始拔草,這院子自從她住進來以後從未除過草,都是任由它生長,隻是每每到雜亂無章的時候,她才會修剪一下的。
而前幾天她才剛剛修剪過,這樣有些短的長度最是難拔,尤其是沒有任何工具,根本就是在用指甲,用手在刨土,這一棵兩棵是沒有關係,但多了根本受不了。
“老六,你這是幹什麼?”老七看著滿滿一院子綠油油的草地也有些不忍。
“這草在院子裏長得不是挺好的,何況那麼多,蘇暖一個人要拔到什麼時候。”老九也開口。
牧子辰的雙眸橫向老七和老九:“老七,老九,你們是來參加派對的還是來管我家事的?”牧子辰的聲音清冷。
老九擺擺手:“我們當然是來參加派對的,來來,我們玩。”
露露在牧子辰的懷裏,餘光落在蘇暖的身上,變得有些猙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居然還敢霸占她的牧少,她一定要讓她好看。
房子裏麵是一片喧鬧,而房子外是夏日炎炎,悶熱的讓人連氣也喘不過來,蘇暖埋著頭努力的拔,一滑手,那草邊一下子割破了手,鮮紅的血頓時就流了下來,蘇暖仿佛沒有看見一般,繼續拔著。
其實,在外麵拔草,對她而言也好過在裏麵。
蘇暖看著一株株被拔起的草,露出柔和的微笑:“商哥哥,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呢?我知道,你一定能回來的。”
“他早就忘了你了。”驀然,身後響起冰冷的聲音。
蘇暖驀然回身,就看見牧子辰寒著臉站在她身後,蘇暖也不急,隻是繼續去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