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直勾勾的看著老七,老七清了清嗓子,但蘇暖還是直勾勾的盯著他,認識老七這麼多年,她還真不知道,這老七能說出這樣的話。
“蘇暖,你在幹什麼?”驀然,響起牧子辰憤怒的聲音。
後麵跟進來的老九也愣了一下,其實不管是誰一進門就看見男的拉著女的手,而女的還直勾勾的盯著男的,尤其是,兩人的距離還非常的近,非常的近。
牧子辰一把上前拉過蘇暖,粗魯的動作將蘇暖一下子就弄疼了。
“老六,你弄疼蘇暖了。”老七開口。
牧子辰冷著眸子直視老七:“她是我的老婆,關你什麼事情?”
老七:“......”他怎麼好像能體會老四的那種感覺啊,不不,這一定是錯覺。
老九使勁的跟牧子辰使眼色,但牧子辰根本沒有看見,直視氣憤的抓著蘇暖的手,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天到晚給他勾引男人,先是老四,現在連老七也勾引。
他這麼一個大活人就是看不見。
蘇暖的手被抓的生疼,尤其是那剛拔掉吊針的傷口,似乎有血在流出來,但蘇暖什麼都沒有說,直視任由牧子辰抓著。
“你們不是還有事情嘛,這裏有我就好了。”牧子辰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老七看了眼蘇暖,道:“蘇暖,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吧。”
老九跟老七出門前歎了口氣,這老六怎麼一見到蘇暖就把他們的計劃就都忘記了。
門被關上的瞬間,整個病房寂靜的可怕。
“老七跟你說什麼了?”牧子辰開口,心情不悅。
蘇暖沉默。
牧子辰被激怒了,更加用力:“老七到底對你說什麼了?”
劇烈的疼痛讓蘇暖皺眉,但她還是一聲不吭。
“你——”牧子辰剛要發火,卻冷不丁看見鮮紅的液體從他的手裏滴落下來,他鬆開一看,他的掌心和蘇暖的手背竟是一大灘血。
“蘇暖。”牧子辰怒吼,但看見蘇暖還在不斷往下滴落的血,胸口被睹的難受,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就是寧願自己痛,寧願自己流血,就是不願意向他示弱。
猛然,老九的話回蕩在耳邊,牧子辰的眸子極快的閃過一抹光,隨即什麼都不留下。
蘇暖以為牧瘟神又要發火了,但牧瘟神竟拿起她的手,用一邊的棉花輕柔的擦掉蘇暖掌心的血。
蘇暖一愣。
“消毒液會有點痛,你忍一忍。”牧子辰開口,然後用棉簽給蘇暖的傷口消毒,蘇暖震驚的完全忘了疼痛,等到她回過神來,就看見牧子辰正笨手笨腳的給她的傷口包紮,可以看出他已經很努力了,但包出來的東西卻還是東倒西彎,也就勉強能將血止住了。
“蘇暖,對不起。”牧子辰拉著蘇暖的手,深沉的開口。
蘇暖眨了眨眼睛,然後轉頭看窗外,可不管她怎麼看外麵的天氣都很正常啊,沒有任何一點要世界末日的痕跡啊。
“蘇暖,以前是我不對,是我不應該騙你的。”
蘇暖回過神,驀的收回手,直視牧子辰道:“牧子辰你不需要這樣,我拿了你的錢,也簽了契約,在沒把錢還清或者你沒玩膩前,我不會逃走,所以,你不需要在我麵前演戲。”
“蘇暖,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還是先想告訴你,我是真心想補償你。”
蘇暖笑了:“想補償我?牧子辰,你想補償我什麼?而且你知不知道,對我最好的補償就是你趕緊玩膩我。”
牧子辰抓著蘇暖的手驀然一緊:“什麼都可以,唯獨不會放開你。”
蘇暖不再說話,他們兩個說的完全是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