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這麼多沒事吧?”蘇暖試探性的問到。
牧子辰隨口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看向蘇暖,漆黑的眸子帶著些許曖昧的氣息:“你關心我?”
蘇暖冷笑著沉默,牧子辰看著她臉上的笑意覺得刺眼,湊到蘇暖麵前:“你不是想看喝醉的我嗎,你再等等,或許就看到了。”
蘇暖瞥了他一眼,麵上不鹹不淡的問到:“牧子辰,我知道你能喝,卻沒有想到你竟這麼能喝,看樣子,我今天很有可能看不見了。”蘇暖的話語間透著些遺憾。
“你不等,你怎麼知道看不見。”驀的,牧子辰說道,隻是對上蘇暖那黑漆漆的眸子,牧子辰卻避開,改而直接拿起酒瓶就喝了起來。
蘇暖一愣,她有點看不明白牧子辰現在的行為,如果說是堤防她逃跑,可就現在這個樣子來看,一點也不像。她不相信,就算酒量再好的人,這樣一瓶一瓶灌著紅酒的,還能一點醉意也沒有?
隻是,牧子辰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暖搖搖頭,有些事情她不想探究,她隻要能逃離這座島,逃離牧子辰,那麼就夠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架子上的紅酒被牧子辰一瓶瓶喝光,蘇暖壓抑著心急,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空酒瓶子,一邊啞兩口紅酒,一邊小心的觀察著牧子辰的樣子。
隻是,天際已經隱隱泛白,預示著天明即將到來,這一下,蘇暖真的有些著急了。就算原本那些個酒勁藥勁都是有效的,但這樣將時間過程拉的這麼長,蘇暖真的很擔心,那些勁道時不時在中途已經慢慢的消散了。
就在這時,牧子辰驀然起身,將正在沉思中的蘇暖嚇了一大跳,繼而牧子辰竟一把抓起蘇暖拉到床上。
蘇暖大驚失色:“牧子辰,你要幹什麼?”
牧子辰將抬起她的下巴,近距離的貼著蘇暖:“蘇暖,你不是想看我喝醉嗎,我告訴你,我好像醉了。”
蘇暖一愣,仔細的去看牧子辰的眼眉,原本俊美的臉頰確實透著些許醉意,可自古喝醉酒的人隻會說,自己沒醉,哪有人這麼理智的說自己要醉了。
牧子辰將蘇暖往鐵鏈邊上拉近,咬著蘇暖的耳朵道:“蘇暖,你想看我喝醉,我可以讓你看,但,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逃離我的。”說著就將一個鐵鏈鎖住蘇暖的左手。
蘇暖一愣,這牧子辰喝了這麼多紅酒,那些強烈的酒勁是要上來了,但這個牧子辰居然都喝成這樣了,還能記得要給她上鎖。
牧子辰想要抓起蘇暖的還有一個手。
啪!
蘇暖抬手狠狠的打在牧子辰的臉上:“牧子辰,你都已經把我鎖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鎖著我。”她絕對不能再被牧子辰鎖上,這要是鎖上了,那麼她今天晚上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胸口那抹慌亂卻越發的強烈,攪的蘇暖異常的心煩。
牧子辰的眸子眯起:“蘇暖,你敢打我?”
“牧子辰,我隻是不想再被鎖上,我保證我不會逃走的。”蘇暖盡可能讓自己說的真誠。
牧子辰卻驀然壓住蘇暖,狠狠的吻上蘇暖。
蘇暖一愣,隨即用力的反抗,隻是她的反抗對於牧子辰這樣高大的男人而言,根本就是輕如灰塵。
蘇暖狠狠咬下,頓時,兩個人的口中是一片血腥味,可牧子辰不僅沒有停下,反倒猶如聞到血腥味變得更加興奮的野獸,一下子竟將蘇暖的衣服撕了。
“牧子辰,你給我滾開,滾開。”蘇暖用力的掙紮,嘶叫,可牧子辰卻恍如未見。
“滾開,滾開。”蘇暖拚命的推著他,可當蘇暖看到牧子辰的麵龐時,卻整個人愣住了,隻見牧子辰的眼睛竟是一片血紅,如同嗜血的野獸抓住了美味的獵物,根本沒有可能放手。
蘇暖知道,此刻的牧子辰肯定是醉了,而且醉的已經沒有任何理性了。
地上的空紅酒瓶重重疊疊的在地上,或站著或倒了,隻是那數量是多的駭人,也是,不管是任何一個酒量再好的人,若是喝了如此巨量的紅酒,那麼姍姍來遲的後勁真的讓人聞風喪膽的。
“蘇暖,你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嗎,沒關係,隻要你想要,我都給你。”牧子辰禁錮著蘇暖,貼著她的耳際沙啞道。
眼淚從蘇暖的眼角滑落,晶瑩剔透,隻是,蘇暖漆黑的眸子在逐漸泛白的天空下,變得冰冷。
天,已經完全的亮了,海風從窗子口吹進來,落在牧子辰赤裸的身上。
牧子辰緊緊的皺著眉,不悅的睜開眼睛,劇烈的頭痛讓他在看見蔚藍的天空時出現些許空白,而昨晚瘋狂的記憶慢慢的浮現出腦海。
“蘇暖。”牧子辰本能的回頭,但偌大的床上除了他再無他人,就是連另一半的溫度也是冰冷的,預示著,或許從頭到尾隻有他一個人睡,亦或是,另一個人已經離開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