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辰卻一把掃開他的手,雙眸彌漫著陰霾:“蘇暖隻能是我的,從今以後,任何男人都別想靠近她!”
“你——”丘明軒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看著牧子辰堅決的樣子,隻能離開。
隻是丘明軒離開之後,偌大的別墅就又陷入了沉默,牧子辰沒有了寒冷的囂張,隻有痛苦的沉默,晚上在酒吧的畫麵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在腦海裏浮現,蘇暖看他厭惡的眼神也一清二楚的放在麵前,根本讓他避無可比。
“蘇暖,原來,你,討厭我啊!”牧子辰呢喃,話語間卻是從未有過的悲傷和痛苦。
“可,就算你討厭我,我也絕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牧子辰的話語瞬間寒冷,他拿起電話,冰冷的命令:“給我盯著,不能讓任何男人碰他!”
“是,牧少!”
風花雪月。
“好了,我帶她回去吧!”藍芝想要將蘇暖帶走,紅夜不肯,藍芝無奈道:“紅夜,我知道你想照顧她,但是,她現在這樣吐了一身,肯定要洗澡,難道你給她洗澡?”
“他巴不得能給她洗澡呢!”一邊的蜘蛛插道。
“對,你是巴不得給她洗澡,但你有沒有想過,清醒之後的蘇暖願不願意讓你給她洗!”藍芝挑眉。
紅夜:“......”
“好了,你也被吐了一身了,趕緊去洗洗吧!”最後藍芝決定道將蘇暖從紅夜手中接過,紅夜雖有不舍,但最終不曾阻攔,目送她們離開。
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中頭落下來,照在牧子辰身上,牧子辰好像時光靜止一般,維持著昨晚的姿勢,一動不動的癱坐在地上,而地上的紅酒已經全被他喝完,一瓶不剩。
保鏢敲門進來,沒有得到允許也不敢進來,隻隔著門彙報:“牧少,蘇小姐在——”
“夫人!”突然,牧子辰冰冷的開口。
保鏢狠狠一愣,慌忙改口:“夫人在槐元路一號別墅裏,昨晚跟一個叫藍芝的女人過的夜!”
保鏢彙報完慌忙離開,為什麼牧少根本不曾對他凶,他卻無由的覺得寒冷可怕啊!
陽光越來越烈,槐元路一號別墅門口,一輛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安靜的停著,牧子辰坐在裏麵,雙眸閉著,沉默,車子裏是一片壓抑的沉默。
蘇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一醒來,腦袋就疼的不行。蘇暖捂著腦袋,想起昨晚在藍芝家喝了很多酒,撇撇嘴,早知道腦袋會這麼疼,她肯定不喝啊!
“起來了!”藍芝將早餐端放在餐桌上,看見蘇暖微笑道,閉口不談昨晚的事情。
蘇暖這個人,隻要你不跟她提,她很願意將不愉快的忘記。
雖然她夜明白,蘇暖這樣的做法跟自欺欺人的逃避沒什麼區別,但,她真的不敢去刺激。
那種絕望,她看過一次就好!
“哇,好香啊!”蘇暖餓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坐下吃了早餐,藍芝笑道:“慢慢吃,還有呢!”
“完了,我忘了件事情!”蘇暖一口將剩下的粥喝了,拿了藍芝的車鑰匙起身就往外走,藍芝還沒反映過來,她早已經不見蹤影了,原來藍芝還想問蘇暖些問題的,看樣子這回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