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要證實一下?”葉隱沒想到賀瑾瑜會是這樣的人,總是誤會她也就算了,還每次以傷害她為前提。
賀瑾瑜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將醫藥箱放在葉隱麵前,拿出碘酒和棉棒,沾濕以後給她擦拭傷口,又剪了合適的紗布小心翼翼的給她包紮好。
客廳裏橙色的光打在賀瑾瑜的臉上,飛蛾攪起的光影在賀瑾瑜的眼眸之中閃爍,似乎變成了一種認真,他的睫毛很長且濃密,忽閃忽閃的,似乎在剪輯著葉隱的內心,葉隱屏住呼吸,不敢再說什麼。
“好了。”賀瑾瑜把醫藥箱的蓋子蓋好,起身進了浴室。
這還是第一次賀瑾瑜為葉隱做事,僅僅是一件小事,如果換做別人的話,葉隱心裏倒是波瀾不驚,可那個人是賀瑾瑜,是那種怎麼都不會想到他會做這種事的人的時候,突然做了,更多的不是感動而是受寵若驚。
“那個……”葉隱咬咬嘴唇,輕聲說,賀瑾瑜還是聽到了葉隱的聲音,停駐了腳步。
“不用說謝謝,我隻是怕你留下疤,到時候別說是家暴再參我一本。”說完賀瑾瑜走了進去。
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虧葉隱還對賀瑾瑜感激涕零,葉隱賭氣上了樓。
未來會是什麼樣子的,葉隱想知道,她更想知道她與賀瑾瑜的時間,極限是多久,好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如果沒有霍青桐的話,賀瑾瑜會不會愛她,哪怕隻是那麼一瞬間。
但是這種卑微的乞求,似乎是一種覬覦。
雖然知道自己現在該睡覺了,葉隱還是想聽見賀瑾瑜回到房間裏睡,自己才能安心,她明明知道賀瑾瑜回來以後不會再走,但是現在,她真的怕。
“明天你記得給換鎖公司的打電話,叫他們把鎖換了,到時候我給你報銷,還有,如果沒事的話別給我打電話,我怕青桐會誤會,以後最好少跟青桐走在一起,報酬不會少你的。”賀瑾瑜站在葉隱房間門口,肩膀上搭著白色的毛巾,草草的擦頭發,對裏麵的葉隱說道。
即使賀瑾瑜不說葉隱也知道,可是她沒辦法改變每一次跟霍青桐的偶遇或者是她去店裏找葉隱,可是她更在意的是,原來自己在賀瑾瑜的心裏,是一個隻知道錢的女人。
“你放心,我能管好自己的嘴,如果你不想讓霍青桐跟我見麵,就請阻止她去我的咖啡店,也阻止她主動聯係我。”隻有葉隱自己知道心裏有多委屈,她很少主動聯係霍青桐,甚至不想聯係她,她害怕自己每次打過電話去的時候他們兩個在一起甜蜜,自己仿佛是一個過氣了的古代嬪妃,沒有吃醋的資格,更沒有打聽自己丈夫在哪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