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戰士一呆,問:“為什麼隻能往下走?”
“你也不看看我們耽擱了多長時間?說不定上去天都已經黑了,上去喝那些夜叉拚命麼?”
胡大爺這麼一說,幾個人都苦笑起來。一個戰士說:“現在真的不知道什麼時間了,自從上島以後,所有的儀器全都失靈了。連表都開始亂轉,當時還有人分析說是這下麵肯定有著什麼金屬礦脈。”
這般說著,現在這些人都把露了一手功夫的丁立當做了主心骨。丁立呢,自然是想依靠胡大爺了。他現在用了借運符,正是倒黴的時候,一不小心那就玩完了。
這次他們十分小心的主意牆邊,果然發現了岔道。進去一看,格局和剛才馬博遠他們講述的差不多,差別就在於,這個石室裏麵空空如也,既沒有長明燈,更沒有屍骨和煉丹爐。
他們又走了,便發現了幾處這種石室,都是大同小異,隻是都是空空如也罷了。
通道越往下麵走越是複雜,慢慢的開始有了岔道。這回是真正的岔道,再不是那種死胡同了。而且岔道也是越來越多,變的如同蜘蛛網一樣的複雜。似乎真像是胡大爺說的那樣,這山下麵都是被掏空的,裏麵盡是四通八達的暗道。
胡大爺在前麵帶路,他好像是對這裏情況非常熟悉一樣。不假思索的就直接帶著諸人一直走,這時候大家都把丁立當成了主心骨。既然丁立不說話的跟著,也沒有人多說閑話。
隻是慢慢的有些地方多出了一些石雕,那些石雕看起來栩栩如生,隻是形象怪異,簡直和他們在壁畫後麵的壁畫看到的那種原始人一模一樣。
出於職業習慣,馬博遠看到這些石雕幾乎都走不動路了。恨不得留下來慢慢研究。在任何一個古文明之中,尤其是原始文明幾乎都沒有寫實的藝術。不論是繪畫或者是雕像,都是變異而且誇張的,沒有那招真實的比例來進行塑造的。但是現在他們所看到的,卻幾乎都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雕刻出來的。
胡大爺看著馬博遠念念不舍的舍不得走,他冷笑道:“你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嗎?若果你知道肯定不會感興趣!”
馬博遠正在觀察著一尊雕像的耳朵,聞言一愣:“什麼東西?”
他話都沒有問完,就看見胡大爺臉色一變,一把把馬博遠給撥開了。馬博遠隻是文弱的知識分子,就算常年在野地奔波,也不可能是胡大爺這種千年老怪的對手。被推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睛都差點破掉。
張雨連忙過去扶住馬博遠,恨恨的望向胡大爺憤怒的道:“你怎麼打人啊你?”
幾個戰士其實一直也對胡大爺一路上陰陽怪氣的搞的十分不舒服,這時候自然是同仇敵愾,都像胡大爺投以忿忿不平的目光。
丁立指了指雕像道:“都別吵了,胡大爺是在救人,不是在打人!”
諸人順著丁立的手指望過去,就看到那雕像的耳朵之中一隻接著一隻的往外爬著屍蟲。剛才馬博遠湊的離雕像極近,嘴巴都幾乎對準了雕像的耳朵。
這時候眾人仔細看,才發現不僅是耳朵之中,那雕像的五官七竅之中都開始往外爬這屍蟲。眨眼間整個雕像幾乎都被屍蟲所覆蓋。像是黑色甲蟲組成的一個人形,讓人看的頭皮發麻自己。
“剛才他自己找死,對著屍蠱的耳朵吹氣。要不是我推開他,他早就死了!”胡大爺冷冷道。
這下子幾個人都知道自己誤會了胡大爺,都有些訕訕的不好意思。胡大爺也不為己甚,淡淡的道:“走吧!”
馬博遠連忙斬來道歉:“多謝了……”他不知道怎麼稱呼胡大爺好,雖然聽丁立一口一個胡大爺的叫著。但是他看胡大爺的樣子怎麼也才三四十歲的樣子,說不定年紀還沒有他的大,這個胡大爺就怎麼也叫不出口的。
胡大爺雖然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主兒,但是也不是那種好脾氣的人,鼻子裏麵冷哼了一聲,就不理人了,自顧自的往前走。
在這鬼地方已經不知道走了多久了,加上又是戰鬥了一夜,每個人都累的夠嗆,個個都快要像是要散架了一樣。他們不得不坐下來休息。
“為什麼這裏會有這麼大的工程?”即使閑下來休息,有些人也是閑不住的。他們現在處身的地方還是這種通道,很難想象著地下四通八達的,卻沒有其他建築,都是從通道。難道建這地方的人是屬耗子的嗎?隻會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