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手有些顫,輕輕將木素青的褻衣解掉,倒是解到重要關頭的時候,木素青伸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慈兒。”木素青再不濟,卻還是知曉自己裸露的身子即將呈現在這個自己的徒弟眼前,那臉紅得像今日的朝陽似的,毒辣得緊,卻一摸上去,燙得嚇人。
“師傅不是在問嗎?慈兒現在正在給師傅解答。”說完輕輕拿開木素青的手,褻衣也自褪了去,光滑如綢緞的肌膚,木素青隻覺著自己全身臊得慌,那雙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卻隻是那樣癡癡地看著她裸露的身子,蘇慈從她腦後取下發簪,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了下來,細碎的發絲在枕間糾纏著,身上人那單薄的嘴唇微微上揚。
木素青隻覺得下腹像被那日段小寧用滾燙的碧水汀上的水在她身上灼燒般難耐,這副身子,怎可就讓蘇慈看了去。
“慈兒為何不脫?”木素青挑釁到。
蘇慈一愣,T都習慣穿著衣服做的,哪有,哪有這樣的?蘇慈隻兀自搖著頭,遇上木素青,真不知是劫還是緣的好。
“我,我不習慣。”蘇慈撚過她的下巴溫柔地說到。
“可是慈兒都為我脫了,我不也得為慈兒脫嗎?要不我太劣勢了。”說時遲那時快,反手拉過蘇慈中衣上的腰帶,外袍應聲而落,隻剩下褻衣,那副細膩的身軀,竟是和自己一樣柔軟吧。
蘇慈閉上了眼,這究竟是誰調戲誰,誰又在教誰啊?她隻覺得自己的血氣直往上湧,木素青略微抬了抬身子,雙手攀過她的脖頸,輕輕拉開後背上的細繩,而下身卻不由自主地與蘇慈貼近了些。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什麼。
蘇慈呆望著她,想從她的眼神裏找出一些別樣的理智的東西,可是卻看不到,那個幽深的眸子裏除了自己的影子什麼都沒有。
“師傅,你可千萬別後悔。”蘇慈略微低下身子,青蔥食指順著她的紋路在木素青的鎖骨處輕輕逗弄,而後沿著纖細的脖頸一直往下,再到胸骨,再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間。
木素青身子本就軟,再被她這樣挑逗著,全身都似被懸在高空中沒有支點,雙手隻好緊緊地抓住被角。蘇慈一路攀沿著,突然低頭吻住了那櫻紅色的花蕊,木素青冰涼著的前胸突然被濕潤的口腔含住,那潮濕的沼澤直將她陷得喘不過氣來,她細致的皮膚上湧起了一陣薄汗,她想起身,卻覺得毫無力氣,隻好輕喘著問:“慈兒,你在做什麼?”
“有愛的運動。”蘇慈嘟嚷著,嘴裏卻因為忙著別的事情而再沒法開口。
木素青心神不知應該向往何方,隻任由蘇慈引領著攀向欲.望的深淵,木素青想要自顧自地調氣平穩下自己的氣息,卻已忘自己經脈已斷,竟是與平常百姓一樣,哪還能調什麼氣,她隻是揣測著蘇慈的話,最快樂的事情?倒也說不上,正思量著,卻隻感覺雙腿間有異物介入,她本能地夾緊雙腿,下意識的防備讓全身的肌肉都蹦得緊緊地。
“青,你放鬆些。”蘇慈望著她雪白通透的身子,眼裏全是欲.望。
說得倒是輕巧,人家木素青壓根不知這是在做什麼事情,你猛然就往人家敏感地帶攻去,她能輕鬆才奇了怪了,說來木素青也夠可憐的,大戶人家的女子就算娘親不教,也總有奶娘啊姆媽之類的人告與這兩個戀人之間才會做的情事,木素青隻呆愣著,可是雙腿間卻越夾越緊,蘇慈休想妄自進退一步,她隻好傾下身子猛地吻住木素青的唇,唇舌間滿是兩人的氣息交叉著,焦灼著,明眸如水,青絲如雲,幹澀的唇逐漸滋潤,而作為現代人的蘇慈同學那內心的小宇宙開始騰騰燃燒,烈日當空,竟是一絲風都沒有。
她眼裏的木素青是那樣嘴角帶笑,粉麵含春,人見人憐的人兒,“慈兒,別鬧了。”木素青求饒到。
誰和你鬧了,哪是說要就要,還沒要就喊停的。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慣了,這次蘇慈肯不遂她的意,俯下身子,就往木素青兩腿裏鑽。
“五師姐,今日這身清秀連袍真是俊秀的緊。”
“哪裏,琳琅這身行頭哪及段館主半分,近日還真是有勞段館主。”
木素青和蘇慈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兩隻歡喜冤家什麼時候竟是走在了一起。
“慈兒你圧著我了。”木素青抗議到,蘇慈太過小心翼翼地傾聽外麵的聲音,以至於雙手圧在了木素青那細薄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