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賀禮完之後,是用膳,再然後,竟是自顧自地玩樂了,那天,木素青下令全門上下都休息,於是各門徒也樂得悠閑,都是些豆蔻年華的好姑娘,成天隱藏在這深山老林的青衣門裏,練功習武的間隙,總還是有些異樣的情愫彌漫在空氣裏,而這之中的典型呢?由以段禍水和裴妖精最為臭名昭著,當然,這一切的名號都是蘇慈給安上的。
那是玩樂一天之後的晚膳,晚間,總是許多犯罪事件謀發的場所,說段小寧熱情奔放,這就像說蘇慈流氓一樣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可是裴琳琅,熱情奔放起來,還真是讓蘇慈大跌眼鏡,雖然這個朝代,她的眼睛並未跟隨她一起穿越過來,那晚酒窖裏的陳釀又被搬了許多出來,蘇慈受了上次的教訓,自是不敢再沾染任何的酒氣,倒是門中其他人趁掌門人生辰之日竟是開懷起來。
蘇慈一刻不停地呆在木素青身邊,時不時地提醒她少喝一點,木素青今日高興地緊,卻正是多喝了幾杯。
“這第一杯,是賀素青生辰,第二杯,賀素青身體複原,這第三杯,則預祝素青與慈兒早日練成冥冰神功,明年我們就能順利下山。”段小寧舉手投足間,三杯花雕下肚,竟是麵色不改,這廝就是一個酒鬼流氓加登徒子的主兒。
“慈兒,段館主可是救過我和掌門的性命,你這般難聽的話可是不該說。”都說了千裏傳音青地子能聽人心中的話語,段小寧神色一轉,蘇慈忙將二師伯的嘴給捂住,並輕聲低語道:“二師伯胳膊肘怎可朝外拐?”
木素青嫣然一笑,將蘇慈拉至身後,“段館主可別和慈兒一般見識,她就一小孩子習性。”
熱鬧的宴席轟轟鬧鬧散做一團,青衣六子都喝得有些多,段小寧那陪客更是不必說,蘇慈也被灌了些,於是眾人暈乎乎地就隻想著各回各屋,待蘇慈醒轉過來之後,就連木素青都不見了,心下大驚,忙往閨房中去,怕是喝多了,難受得緊。
她約乎覺得頭暈暈的,卻還是認得來時的路,繞過門柱,木素青的閨房門竟是留著一絲淺淺的縫,青衣門猶如孤山裏的城堡,進不來,出不去,這眾人歡慶的日子裏,該不會是有賊吧?蘇慈摒著氣,輕輕推開房門,卻見往日裏她和木素青的那張龍蟠床上歪斜著兩個人,從身形來講,是兩個女人無疑,青衣門上下就毫無一男丁出沒,自是陰氣太重了些,她本想湊近了看,卻哪知其中一人回轉身來,她慌忙躲在了案台之下,裴琳琅豎著睡在大床上,而段小寧卻是橫在裴琳琅的腿間,許是姿勢不對,裴琳琅還輕輕捏了捏段小寧的耳朵,引得那橫著的人不滿地抗議,隨又換了個姿勢躺在了裴琳琅胸腹間。
蘇慈隻覺得剛喝過的花雕在胸腹間熊熊地燃燒起來,段禍水,你要辦事你回你自己的屋裏辦,你來我和師傅的房裏幹什麼?
蘇慈強忍著要將床上二人扔出去的衝動,卻兀自看個明白,段小寧這禍水到底能倒騰出什麼幺蛾子來,卻見她輕輕撫上五師伯的臉龐,“琅琅.......”
又是琅琅,蘇慈不禁抖了一抖。
“寧寧......”
案台下的蘇慈隻抖得更加的厲害,這兩隻就快將她惡心地吐出來。
“你可知自第一次見麵,我就對琅琅你心生愛慕之情。”她摟著裴琳琅的腰,裴琳琅兀自發出一聲貓似地低吟。
“第一次見麵,我未對你有什麼的情愫。”倒是裴琳琅,還沒有醉得不醒人事。她隻覺全身燥熱的慌,段小寧騰出一雙手來解開她中衣的腰帶和褻衣後背上的繩,雙腿卡在裴琳琅的左腿上,還未任何的動作,裴琳琅竟是先叫喚了起來。
神啊,蘇慈真恨不得自插雙目。
“段小寧,你給我吃什麼了?”一時間竟是難耐地緊,卻哪知剛那聲寧寧原是動情之後最原始的召喚,現在竟是還了一些魂出來。
“段某不過是在五師姐身上下了銷魂掌罷了,誰讓你平時口口聲聲稱對段某毫無任何好感之意呢?”不用看,蘇慈都能猜到段小寧那微嘟著的唇。“五師姐如此動情,難不成還要否認你對段某的情意嗎?”
裴琳琅似被擊中般沉默了起來,她隻覺著下腹空虛得厲害,全身酥麻地猶如段小寧在她身上撕咬般,慢著,她怎麼能想段小寧在她身上呢?常年在江湖上的裴琳琅自是比木素青要知曉得多,她一定是被今日這花雕衝昏了頭,才會和這混人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