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樵的一番話也是沐兒心中所想,不過?
“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你少詛咒我們,誰像那個傻瓜端木文啊!”沐兒歪頭凶道。
“嗬嗬,沒錯!”白清樵刮刮沐兒的鼻子笑說。
沐兒耳垂粉紅粉紅的,還不適應白清樵的親昵,推開白清樵坐在草地上。白清樵的笑聲更大了,摟過沐兒也坐下,兩人耳鬢廝磨一陣,互相依靠在一起。
沐兒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額頭,哭笑不得的說:“我爹娘也經常刮我的鼻子。我們黑家一直住在白馬城,可能是祖宗做的壞事太多了,整個家族就剩下我爹和一個族叔。五歲時,我娘中毒身亡,爹就帶著娘離開了!隻托付族叔照顧我。”白清樵捏捏沐兒的手心。
沐兒無力笑笑:“兩年後,族叔被騙借高利貸,無錢還債猝死,我被賣入青樓。哈,早就不抱希望的等待終是一場空,原來爹爹在十八年前就和娘一起離開了!”
“丫頭,改天去拜祭嶽父嶽母吧!”白清樵親沐兒一下道,丫頭其實還是希望她爹爹活著的吧!
“好!不過,”沐兒一口咬在白清樵綁著繃帶的左肩上,“我還沒同意嫁給你呢!哪裏來的嶽父嶽母!”哼,連“喜歡我”也隻是在醉酒的時候說過,更不用說無媒無聘的!現在就想改口,還早呢!
嗞,白清樵沮喪的看著被咬的肩膀,這母子倆都喜歡咬人啊!我可憐的左肩,命苦哇!還以為提前叫上嶽父嶽母可以把名分先定下來,唉,如此得快點回京下聘了!
沐兒與白清樵一致認為過好當下的生活要比糾結於過去更重要。十八年前的事,就等見到白清樵的父親再問即可!
七日後,馮翎和其孫具被帶到京城總部,接受處罰,可能一輩子也無緣出來了吧!
在通往青山深穀的羊腸小道上,眼含笑意的白清樵牽著悶悶不樂的沐兒,小影像隻放出籠子的小鳥,四處蹦躂撒歡!
白清樵見沐兒一副不開心又有點忐忑的樣子,就知道她在害怕,伸手摟著沐兒,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丫頭,離開赭家客棧後,咱們回京吧!”白清樵小心試探的問道
沐兒一愣:“京城?去京城幹嘛?我們還要去找神醫的下落呢?”
“我問過錢夫人他們,神醫的足跡似乎已經不再西南這一塊了,而且當今四皇子患有罕見病症,聖上下詔,征集全國的大夫到京城救治!估計神醫宥諍為了那罕見的病情也會前往,我們與其亂找,不如到京城守株待兔!”
沐兒攢眉沉思,頷首道:“也好,不過還是在這一帶多打聽幾天,不著急上京!”
白清樵一聽急了:“丫頭,你看小影都那麼大了,我娘一直念叨著要個孫子,所以早點回去比較好!”
“你大哥他們不是有幾個兒子了!又不是小影一個!不去!”理由不成立,沐兒直接反駁掉!
“呃,我娘是想要個我生的孫子!”白清樵就差沒說,我娘催我成親呢,咱們趕緊回京完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