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權好不容易逃出秦家後,立即跑到了慕容家,原本還想看看慕容明珠現在如何了,卻沒想聽到了兩個傭人在議論著慕容明珠。
自從上次在秦家宴會上被暴露身份後,馮權便不再扮演馮管家了,隻好以自己的真實身份示人了。
不過,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現在可不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別人的麵前,隻好買了一頂鴨舌帽,盡量壓低,不讓別人看到自己。
隻聽其中一個傭人說道:“這兩天可忙壞大小姐了,自己的事情還沒有搞定,又要顧著公司裏的事,還要天天跑醫院。”
“是啊,以前從來都不知道大小姐居然還有這麼強大的抗壓力……”
跑醫院?明珠怎麼了,為什麼要去醫院?難道是什麼病了?馮權一聽這個詞,腦海裏自動腦補了所有的畫麵,原本是一個無可厚非的詞的,結果馮權自己嚇自己,生怕慕容曉曉明珠得了什麼危險,於是二話沒說就撒腿往醫院跑了。
問清護士慕容明珠在哪個病房後,馮權就迫不及待地趕了過去。隻留下護士在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道:“來醫院不都是來看病人的麼?怎麼這個男人卻來找健康的人呢?”
護士哪裏知道馮權以為住院的人是慕容明珠,哪裏想到是慕容祁威。
直到馮權來到病房後,看見靠在病床上的人不是慕容明珠,而是病入膏肓的慕容祁威。這才明白護士小姐剛剛那個困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既然不是慕容明珠,馮權也就放心了。
被揭露身份後,馮權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慕容祁威了,他想或許慕容祁威此時此刻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才解恨吧。畢竟自己騙了他這麼多年,對於慕容祁威來說,最討厭別人背叛他了。
“馮權,你過來,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看著馮權特地和他保留了一段距離,慕容祁威明白這是為什麼,不過眼下不是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時候。
馮權聽了慕容祁威的話,依言走近了些。“不知道族長想要和我說些什麼?”
“不瞞你說,我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留下的時日已經不多了。而幫助明珠洗白怕是有心無力了,所以我想了很久,這件事隻有你可以幫到她,而且效果立即見效。”慕容祁威難得這麼溫和的說話,讓馮權有些不習慣。
其實,隻要能夠幫到慕容明珠,哪怕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也未嚐不可。所以,即使慕容祁威不說這件事,他也會做的。
“那您希望我怎麼做呢?”馮權問道,沒有絲毫的不願意。
慕容祁威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於是麵帶微笑的說道:“隻要你把一切事情都承擔下來,並且說明珠對這些事毫不知情就可以了。”
這個辦法確實可行,因為這件事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而已。隻要他把一切都承擔下來,那麼慕容明珠的嫌疑就可以立即清除。
見到馮權一臉平靜,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慕容祁威還以為他不願意,於是又說:“你在慕容家怎麼說也做了五年的事,相信你也清楚這個家族是不允許任何行為上有頗詞的人繼承家業的。一旦明珠洗不了白,她的形象就會一落千丈,又怎麼可以帶領家族企業往更高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