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軍又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拿過打火機給自己點上:“你不來一根嗎?”
阿虎拜拜手:“我從不抽煙。”
“這個習慣好呀。這抽煙還是年輕的時候染上的毛病,當兵了以後就戒掉了。”王永軍這才一邊抽著煙,一邊緩緩的開口。
“這兩年跟著許婷幹,糟心的事太多了,這才又重新開始吸煙了。”
阿虎就這樣靜靜的聽著,記不插嘴也不催促。
“我和許婷是在地下黑拳搏擊場認識的,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黑拳往往都是人為操作的成分比較多。”王永軍陷入了自己的回憶,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這些隻是略有耳聞。組織者會要求實力較強的選手故意輸給比較弱的對手。通過高賠率來獲取賭資。”阿虎點點頭說道:“你還打過黑拳?”
“當時我需要大量的錢,可是自己又沒有什麼本事,隻空有這一身武藝。聽別人說幹這個來錢快,就做了。”王永軍苦笑著說。
阿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王永軍就接著說道:“那時候我剛做了沒多久,但是身手不錯,一直連贏了好多場。陪率已經非常高了,這個時候地下拳場的組織者就要求我故意輸對手。”
“可是當時年輕氣盛,根本不屑於跟他們一起同流合汙,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做,打贏了對手,導致他們虧了一大筆錢。”
“就被他們盯上了,當時真的是差點被打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徐婷出現,救了我一命。”
“許婷和地下拳廠的人還有聯係?”阿虎問,這倒是個新消息。想找他可以從這方麵順藤摸瓜。
“徐婷幹這種勾搭,養的人不算多,而在於精。”王永軍說道:“能打黑拳的人,要麼就是缺錢缺的要命,要麼就是為了過癮不要命。”
“非常好控製,所以許婷經常到地下拳場去物色人。”
“那到底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你當時為什麼那麼急需錢?”阿胡皺著眉頭問。
王永軍又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點上,狠狠的吸了兩口:“這個故事就更長了。”
“那就慢慢說。”阿虎說。
“我在部隊裏待過十幾年,這一身本領就是在軍隊學的,在這期間我成家立業,娶妻生子,我的妻子賢惠能幹,把家中所有的事都料理的非常好。”王永軍懷念的說。
“每兩年我就有了兒子,活潑可愛,特別討人喜歡。”
說到這裏,王勇軍好像是想起了自己的兒子,露出了溫暖的笑容。但是這個笑容卻沒有維持多久,僅僅是一瞬間。王勇軍的笑容就消失了。
“就在我以為我這一生就可以這樣平靜的過完的時候。應了那句老話,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你也知道。在部隊裏很少能有機會回家,我妻子一個人又要照顧孩子,又要上班討生活,非常的辛苦。”
“有一次她送兒子上幼兒園,在路上發生了一起嚴重的車禍,我的妻子拚盡全力將兒子保護在自己的身下,自己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