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當機立斷讓暗衛招來幾個跟著寧君華學易容的的的手下紛紛扮作程岫的模樣,暫時拖過一時,而他則帶著程岫火速趕來。
李諶眼睛一亮,“這麼說,你把程岫帶回來了?”
光笑容可掬的連連點頭,在李諶麵前他從來都是一副最真實的模樣,沒有任何遮掩,李諶一個小小的表揚都會讓他樂上個十天半月的,如今見李諶對他把程岫帶來如此讚賞,不由得嗬嗬傻笑起來,滿心滿眼的都是高興。
“帶我過去。”李諶站起身對光說道
光說了聲,“好咧~~~”手舞足蹈地帶著李諶去了。
光沒有把程岫放在什麼地牢水牢裏,而是直接綁縛在院子裏的一顆樹上。
程岫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這一點從她那媚惑的麵容和妖嬈的身子可以看出來。
這個女人,無疑是個尤物。
看情形在李諶和光談話的時候這程岫就醒了,此刻正在樹上使勁扭動著想要鬆開鉗製,那一扭一動的風情足以讓任何男人失控。在她腳下有一塊白布,那是她努力從嘴裏硬擠出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可以說話。
當然,這任何男人裏麵絕對不包括李諶和光,李諶是心有所屬,而且對情感本就有很深的潔癖,而光……咳咳,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他完全就可以用兩個字概括——不懂。
所以當程岫看到李諶和光出現時,一雙媚眼登時柔的能夠滴出水來,那奮力掙紮的身子也變成了柔媚的如水蛇勾人般顫動時,可以說,她這一番作為完全是拋給瞎子看了,沒有激起半點漣漪。
“兩位公子,您們把奴家抓來,不知道是要……是要做些什麼?”程岫雙手被綁縛在身後身子扭了扭,一雙美目泛著點點的淚光,“奴家……奴家……可不是那不知羞恥之人……奴家……奴家是賣藝不賣身的。”嚶嚀一聲,程岫醞釀出來的淚珠兒頓時滾滾落下,好一副楚楚可憐的光景。
“賣藝不賣身?”光上前走了一步,冰冷的金色麵具下同樣冰冷的聲音讓程岫這個久經江湖的老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你還記得孔虎嗎?”
程岫對自己的第六感一直很是信任,而這種信任也救了她多次,可是這次不行了,就算她的第六感還在,可是被綁縛在樹上的她,就是想逃,也是奢望。
果然,這個戴著麵具的神秘男人說的一句話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一雙如絲媚眼彷佛被遮掩了一般,變得木訥幹澀,讓人不敢相信這還是先前的那雙靈動的彷佛狐狸的媚眼。
“看你這樣子,是記得了羅。”光的聲音有些譏誚和嘲諷,“記得就好,我還害怕你忘記了呢。”聽那樣一個老實的男人認為是因為上天的不公失去而妻兒,傾家蕩產一副窮困潦倒的模樣,就由不得光不對這個女人心生鄙夷不屑。
程岫因為光語氣裏的譏諷,一張妖媚的臉孔愈發顯得蒼白,這個時候她沒有施展自己的媚惑,沒有想利用自己的身子逃過這一劫,努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苦楚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痛得程岫已經忘記了此刻她是別人手下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知道孔虎在被你騙去了所有家產後過的是什麼人日子嗎?”光問,聲音裏隱隱帶著怒氣,這些東西他不懂,正是因為不懂,他才渴望,他渴望親情,也渴望友情和愛情,對唄組織首領刻意摒棄的七情六欲光有著超過常人的渴望,他想拿回,拿回哪些屬於他的生氣。
正是因為太過於在乎,所以他無法接受別人的不在乎,正是因為太過於執著,他才會因此被孔虎那些質樸的話語所打動。其實光心裏很清楚,如果不是他表現出了超乎他以往的在乎,他的主上對這個女人並不會看得太重,畢竟,暗衛想要打聽一個盤踞多年的朱砂女,並不會難到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算清楚這個女人的罪惡不可。光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所以,他要從這個女人的口中撬出她所知道的所有一切!
李諶在旁邊冷眼旁觀。
光因為他的縱容而感動時,他又怎會知道,他一直等待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一個讓光認識到自身的機會。一個真正蛻變的機會。李諶很慶幸,他找到了。
這個程岫,會是光進階的最佳台階。
李諶臉上有了淡淡的笑紋,人,轉身離開,他相信,這個是屬下也是親人的人會交給他一張滿意的答卷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