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榻之上的女子,一襲白色的軟煙流雲錦,青絲用一枚玉簪挽起,留了一半在下麵,懶懶地披散在肩上,直垂到腰際,絕美的麵容,一張白玉無瑕的臉,精致的五官令人移不開眼,唇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阿秀微愣地看著眼前傾城絕色的女子,不由感歎自家小姐果然生的一副傾國容顏,恐怕世間也就隻有那天神一般的姬公子才能與之相配。如此,兩人便是誰也不勝誰一分,誰也不差誰一毫,堪稱絕配。
“對弈乃是修生養性之好,在棋局中品味生活又怎會無聊。”淡淡的聲音,柔和依舊。手中的動作未停,不緊不慢地落下一粒黑子。
馬車之外。
劫匪沒多久便聚集在車隊的前方,人數算不得多,約隻有整個隊伍的一半人數。
夙和正要開口斥問,突然見那些劫匪全都恭敬地跪在了地上,並且自動讓出一條道路。
一位藍衣男子不急不躁地緩緩走了過來,身後還跟了四位下屬。
很明顯,這位悠閑的藍衣男子才是劫匪的頭目。
“你們要幹什麼?”夙和用劍指著藍衣男子,眉卻是高高挑起,帶了幾分玩味。劫財,他們有,最後麵的馬車全是金銀珠寶,至於劫色,夙和用手拖著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身後的兩輛馬車,最前麵一輛是天下第一公子顏如畫的主子,中間的則是世間女子其容色十分,慕家青河獨占三分的慕姑娘,想著這裏,夙和對他們一路走來竟隻碰到了這一方劫匪感到特別疑惑。
“夙和。”風澗冷嗖嗖地瞟了他一眼,冷冷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和他相處了這麼久隻要一個眼神他便知道夙和在想些什麼。
藍衣男子清朗一笑,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嘲諷地開口,“這還看不出來,我們是來搶劫的。”語氣清淺如昔日流雲一般,似乎這是一件很高雅的事情。
“打劫?”風澗臉色是說不出的古怪之色,世間還沒有人敢打公子的主意,而且還說的這麼光明正大。隨即冷冷一笑,“想要打劫,也得你有這個命。”
“那也得你有這個本事留下我的命!”藍衣男子麵具之下的表情難以窺視,語調卻是極為漫不經心,似乎根本沒有把風澗放在眼裏。
最前方的馬車裏,一雙澈然如水的眼眸正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是說不出的深邃,眼尾斜斜地上挑,黑瞳閃耀,仿佛世間難尋的絕美黑寶石,僅僅是一雙冰漣的眼眸,便已清冷到了極致,令人不自覺地想要窺探那整個的容貌,又該是如何的驚心動魄,攝人心魂。
風澗眼眸忽地一冷,反手拔出左手的長劍,足尖輕點馬背,如疾風般朝著藍衣男子的方向而去,藍衣男子見狀,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隻聽“唰”地一聲打開手中淺銀色的扇子,飛身上前與風澗打了起來。
銀光如電,隻一閃,寒冽冷銳的劍鋒便到了藍衣男子眼前,男子將扇子一揮,擋去了冷劍,風澗後退一步,穩住身形後再次出招,淩厲的風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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