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將那紙條展開,書寫在紙條最首段的居然是她官七畫的名字!
如此看來,這隻信鴿竟不是走錯了路,而是真的就是衝著她官七畫來的?
官七畫驚詫之餘,繼續往下看,隨後便是兩句話映入眼簾。
“生當長相守,死當長相思……蕭齊鈺?”
細細的聲音念到最後陡然拔高了音調,引得在一旁收拾房間的青畫也回過了頭來,一眼便瞧見了官七畫手中拿著的紙條和那正停在窗台前搖頭晃腦的白鴿。
見此情形,青畫心中大駭,趕忙跑上前來。
“娘娘,這是什麼?”
如此,官七畫才稍稍回過神來,對著她掩飾地眨了眨眼睛。
“呃!這隻鳥,是剛才它自己飛過來的!”
話才剛說完,二人就忽然聽得院子裏響起一陣腳步聲,兩名行色匆匆的侍衛就這樣來到官七畫的房門外,對著裏麵道。
“娘娘,青畫姑娘,方才可有看見一隻白色的信鴿從外頭飛進來?”
房門並未關,是以他們二人臉上略顯焦急的神色盡數落入了官七畫的眼中。
青畫想清楚前因後果頓時便明白過來,走上前去望著那兩名侍衛道,“鴿子的事情你們就先別管了,退下吧!”
如此,那兩名侍衛這才領命退下。
而等青畫轉過身來看官七畫,官七畫趕忙將手上的紙條疊了起來放在了窗台上。
“青畫……”
青畫自然不會因為她這點服軟就消氣,依舊走上前來,對著官七畫語重心長的道。
“娘娘,您以後可否將自己的安危當一回事!這隻信鴿來路不明,若是誰讓它夾帶暗器前來傷了你怎麼辦!”
官七畫方才一時間哪想到了這麼多,但到底是自己事情做的魯莽了些,她也不敢反駁青畫,老老實實地點頭。
“嗯嗯嗯,我以後注意嘛!”
見她認錯態度仿佛十分誠懇,青畫又不能真的將她罵的太狠,隻得用那一雙清冷的眸子望著官七畫。
“這次奴婢就不告訴陛下了,不過娘娘可否告訴奴婢,這紙條上寫的到底是何事?”
信鴿這種東西其實並不常見,雖然它是目前傳信最快的方式,但普通百姓還是用不起信鴿來傳信的。再加上方才官七畫臉上浮現的驚愕,青畫的直覺告訴她問題一定沒有信鴿跑錯了路這麼簡單。
官七畫實則並不想讓蕭辰雲在這個當口知道蕭齊鈺給她送信的事情,但是她也不想欺騙青畫,稍稍糾結了片刻還是狠狠心將實情同青畫說了。
“這個信鴿,是,是蕭齊鈺的!”
話音剛落,青畫頓時便瞪大了眼睛,迅速上前一掌便要朝著那信鴿拍去。
官七畫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猛地一抖,回神之後趕忙來攔青畫。
“唉唉唉,我剛才看過了它的身上沒有毒藥,也沒有暗器,是安全的安全的!”
一雙手死死地扒拉住青畫的腰,
青畫雖然心中後怕恨不得將那隻鳥就地拍死,但也不敢做出太大動作驚了本就胎像不穩的官七畫。在原地站穩,她將官七畫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