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七畫說著來到那小妹妹的跟前,蹲下身子伸手便要去拿她的手。
然那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糊塗了,許是還以為官七畫是來傷害她妹妹的她居然在這個時候猛地推了官七畫一把。
“你走開!你不許碰我妹妹。”
這兩日休息的著實不好,官七畫的心情也說不上好,如今被人突然一推險些摔倒,她的臉色忽變。
回頭望她一眼,官七畫的眸光低沉了下來。
“不想她死的話,你就給我閉嘴!”
她最煩別人在她想要靜心救人的時候打攪她了,就算這個人是病人家屬也不行。
不知是她眼中的氣勢太過威嚴,還是那小姑娘本就急的六神無主,一時間居然真的被官七畫給鎮住了不敢再行搗亂之事。
她安靜了下來官七畫自然也就沒再管她,而是趕緊給躺在地上的這個小妹妹把起脈來。
脈象確實有些虛浮,但好像也並不是什麼大事。
官七畫趕忙翻開自己的包袱,從裏麵將自己早些時候在桃花鎮置辦好的銀針給拿了出來。
銀針泛出清冷的光,官七畫略微抬首,見對麵那小姑娘看著她的銀針目光中仿佛還有些莫名的恐懼。
見她老實了起來沒有搗亂,官七畫便開口同她解釋了幾句。
“不用怕,我跟你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至於莫名其妙地就要你們的命的。我是大夫,這次就當日行一善免費給你們看診了。”
說完,那銀針便毫不猶豫地落在了昏迷小妹妹的身上。
眼見銀針刺入自家妹妹的皮肉中,那小姑娘眉頭一皺,不由得驚叫一聲。
“二丫!”
“二丫?她是叫二丫嗎?那你叫什麼呢?”
明明官七畫才是施針之人,可眼前這位小姑娘卻緊張得用力地揪住了自己的手。
見眼前這位大姐姐手法嫻熟,那小姑娘一麵擔心,又一麵小聲地回答官七畫方才的問題。
“我,我叫大丫。”
“大丫,二丫,你們是親姐妹?你們沒有家人麼?怎麼兩個人一起在外麵遊蕩?”
官七畫認真地施針,卻又少不了分出一些心神來打聽一下兩位小姑娘的身世。
若她診斷的沒錯這小姑娘大病沒有卻身體虛弱,像是長久營養不良所致。
大丫著實是怕自己沒有好好回答官七畫的問題,她就會對自己的妹妹下毒手,所以即便心中有些不願卻還是如是說了。
“我們沒有家!”
“哦!原來如此!”
她這樣說,官七畫便大抵全明白了,這居然是兩個孤兒。怪不得兩個人都穿得這樣衣衫襤褸的,自己都這麼弱居然還膽敢當街偷別人的東西。
這般想著,手上的動作也隨之漸漸慢了下來。
官七畫的目光落在二丫的臉上,一麵仔細地觀察著她的情況,一麵將銀針一一取出。
本就沒有大問題,官七畫不過隨便施了幾針便通了二丫的氣。
隻見二丫微微張開嘴,緊閉著雙眼咳嗽了幾聲。然咳嗽完,她卻依舊沒有睜眼而是繼續昏迷著。
“二丫她怎麼還沒醒?”
見眼前這位自稱會醫術的大姐姐連銀針都收了起來,可自己的妹妹卻依舊沒能醒來,大丫臉上立時掛上了焦急。